“我说我爸爸去世了。”顾青雨重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贺文博的手开始颤抖,不停的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明明前段时间我们还约着打球。”
顾青雨看着面前的贺文博的反应大概确定了这个人和自己的爸爸是好朋友的。
“我爸爸他上周心脏病发作去世的,我来找您是想问您关于我爸爸留下的那一份财产转移文件。”
顾青雨打开包将那份文件拿出来递给贺文博。
贺文博看着这份文件缓缓开口说:“这份文件只是一个初稿而已,这是你爸爸的遗嘱拟定。”
“遗嘱拟定?为什么要拟定遗嘱呢?”
“这……你爸爸也没有跟我说为什么,只是在去年找我说让我帮他拟定一份遗嘱,我就在他的叙述下拟定了这份初稿。”
“那您知道为什么这份遗嘱中没有哥哥的名字吗?”顾青雨着急的问着。
“关于这个你是叫青雨吧,青雨关于为什么没有你哥哥我不能说,你爸爸说过这份遗嘱在他去世一年以后才有效果。”吴文博欲言又止的拒绝了顾青雨的问题。
“这么说您是知道为什么了?”顾青雨听出来吴文博话里的意思,她知道吴文博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青雨啊,这个我真的不能说,对了这份文件你拿回给你妈妈,你爸爸当初跟我说如果他去世了就讲这份文件给你妈妈的,你帮我带回去吧。我改天再去看你妈妈。”
吴文博从自己的保险柜里拿出一份密封完好的文件袋递给顾青雨。
“贺叔叔,我想知道是为什么,我爸爸为什么这么做。”顾青雨没有拿文件袋还是一直看着贺文博。
“青雨听话,拿着这个文件袋给你妈妈吧,如果可以我希望有些事情还是你妈妈告诉你比较好,我毕竟是一个人外人,好了你回去吧。”
吴文博叫来那个小姑娘带走顾青雨。
顾青雨拿着文件袋离开了吴文博的律师事务所,顾青雨想要打开这份文件袋,但是想了想还是拿回去给赵夫人吧。
顾青雨拿着文件袋回家了,顾青雨一进家门就看见家里的佣人们都在院子里。
顾青雨走过去问:“这是怎么了?怎么你们都在外面。”
家里做饭的阿姨说:“少爷回来了和夫人在谈话,先让我们出来了。”
顾青雨疑惑的走了进去,看到了赵夫人在和赵澈尘激烈的争吵着。
顾青雨上前拦住赵夫人问:“妈妈您这是在做什么?”
赵夫人看到顾青雨,眼泪刷刷的向下流着,顾青雨又转向赵澈尘问:“哥哥你和妈妈在吵些什么?”
“与你无关,你起开。”赵澈尘拉着顾青雨拉到一边,对着赵夫人说:“把东西给我。”
“妈妈,哥哥再要什么?”顾青雨被推到在一旁,看着恐怖的赵澈尘,顿时感到害怕。
赵夫人指着赵澈尘手指颤抖的说:“我们家真是养出来了一个恶魔,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赵澈尘笑着看着赵夫人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您不是早就清楚了吗?现在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劝您做好把东西给我。”
赵夫人也笑着说:“你做梦,那是我们赵家的东西。”
顾青雨站起来拦在赵夫人面前看着人赵澈尘说:“哥哥你到底要要什么东西,这是妈妈你这样会吓到她。”
“是你妈妈可不是我妈妈,我再给你一周时间,想想要不要把东西给我,不然别怪我对你女儿下手。”
赵澈尘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赵澈尘拿着手机出去了,但是他出去的同时,进来了几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看着顾青雨和赵夫人。
赵澈尘接完电话资金来说:“你们暂时就不要离开这里了,我一周后回来,赵思恒就先养在我那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