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个月之前才找到了那个人的行踪,却不想没有办法去找他了解当年所发生的事情。”
“这为什么?”
沈若谷有些纳闷,白将军身为堂堂一个将军,竟然没有办法去找那个人,那那个人到底在哪里?他又是什么身份呢。
沈若谷看着白将军,突然脑子一转,灵光一闪,慢悠悠地说道“将军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比如这府里的下人或者其他人,沈若谷早就觉得这府里面最觉得突兀的就是那形势嚣张的下人了。
看不出将军对他有多么亲密,而更是像一个严厉的就像是皇宫之中的嬷嬷一样,实在是感觉到一丝的不善意。
这并不是空穴来风。
白将军看着沈若谷顿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默默的盯着手中的茶杯。
沈若谷也不想为难他,既然白将军不想说,那就算了吧。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许久,白将军把那人的地址给了沈若谷,说道“他就住在这里,当年这人就是给将军传递情报的人,若是也有机会去见他时,千万不要伤害他。”
听说当年将军死后,这人一直认为是自己的原因,所以有些疯疯癫癫的,这才被军队踢了出去。
“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个可怜人。”沈若谷点的点头,拿着白将军写的纸条朝着门外走去,白将军又叫住了。
沈若谷不回头,白将军有些犹豫,就像昨天那样子似的,但是这一次白将军终于想说出了,自己一直很想说的那一句话。
“如果你想让大将军平反的话,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沈若谷嘴角缓缓地勾起,点了点头,看着他说道“我定当如此,谢谢大将军的好意了。”沈若谷对白将军感激涕零。
若不是有他的帮助,沈若谷倒是毫无线索头绪,也没有什么时线索,有了人帮忙自然好了很多。
容萧门外看着,沈若谷心情极好的样子,说道“怎么有线索了是不是?”沈若谷点头摇了摇手中攥着的小纸条。
“我们现在要换地儿了,你刚刚去哪儿了那衣服上怎么有灰尘?”沈若谷发现容萧肩膀上突然出现的一抹灰色。
容萧特别爱干净,甚至有一些小洁癖,容萧他那口气说道“我刚刚跟着那白将军身边的小奴才看了几眼,你倒是想不到他竟然在假山上摘花花草草。”
“他为什么要摘那些东西?”
沈若谷有些摸不着头脑,容萧自然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当时只是看他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走近一看却发现在如此事情,便没有再管他。”
沈若果朝着假山那边看了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等沈若谷和容萧走了之后,原本那处假山冒出来一个人头,就是刚刚那个小奴才的见他们走了之后,悄悄整个人钻了出来。
又搬来假山旁边的那块大石头,把假山那个小洞口堵了上去,是一个狗洞子的大小,也不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
小奴才又回到了白将军的房里面,“你怎么又把自己弄得这一身灰?”
“我摔了一跤,今天该服药了。”
那小奴才说道,丝毫没有提刚刚假山的事情。
白将军只是点了点头,“你最好安分守己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别以为那个人让你来监视我,我就得什么都听你的了。”
那奴才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站在白将军的眼前,隔了好一会儿白将军才看着他,又再次说道“药在哪里?”
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放在老爸将军的面前将军打开盒子,上面躺着一颗药丸,白将军拿着药丸,就着旁边的茶水吞了下去,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脸上便渐渐有了气色,没有刚刚病态的白。
“白将军,奴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