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何秀英被主任们一顿批评。心里对刘柳亦是异常痛恨。都是这个吃饭不干活的家伙。关键时候掉链子。现在让她來挨骂。

“还有护士长的排班问題。中午这么忙。你居然只安排两个人上连班。这样的人员配置很不合理。我们在这站了十几分钟。这两个护士换盐水是沒歇过。”

另一个不知名的“大头头”发话了。“这么忙。就容易出错。俗话说。忙中出错就是这个道理。”

何秀英此刻被批评地脸上红白交替。因为她心中的小九九。所以科室内的护士一直是缺员编制。她何尝不知道连班很忙。但万事她都和经济效益挂钩。多一个人意味着多一份奖金。她这么多年都不主动去护理部要人。其实就是这个原因。

科室里鸦雀无声的。除了连班护士在忙碌外。其余人大气都不敢出。

正当大家在接受严厉批评的时候。忽然科室大门口一声大叫“谁是刘柳。谁是刘柳。”

安静的科室内很少有人大声喧哗。大家此刻的注意力全部投向科室大门。

这时呼呼啦啦进來一群人。有男有女。他们手里拿着小单子。进來就是大声嚷嚷“刘柳在哪。她在哪。”

科室内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不愿答应。

刘柳心中一阵惶恐。她站了出來。“我就是刘柳。你们是谁。”

“啊。你就是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一个女人大叫起來。她将手里的单子到处分发。“你勾引别人老公。真是不要脸。”

“对啊。对啊。她和有妇之夫同居。真的是不要脸。”一个陌生男人指着刘柳的脸叫喊着。其余人也起哄。“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对。对。她就是小三。”

“大家过來看啊。我们有证据。这上面是她的照片。她天天豪车接送。就是给别人包养了。”

……

科室里一下子炸开了锅。病人、家属、医生、护士、大家都在看热闹。刘柳吓得脸色惨白。扶住墙壁不敢回嘴。

他们说的沒错。自己的确是做了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乔丽丽撇着嘴。斜着眼睛望着她。“怪不得有人勾引人的功夫一流。原來比演员还会装。”

其余护士也在一旁窃窃私语。大家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刘柳。

“大家快过來看。她就是那个不要脸的贱货。”这几个人不依不饶。指着刘柳的鼻子就骂。

羞愧的泪水瞬间流了下來。刘柳捂着脸。便向科室外冲了出去。

闹剧还远远沒有结束。护理部的人被这一乱象惊呆了。她们气愤地说“真是丢护士的脸。把科室里搞得乌烟瘴气的。”

“你们有事情不要到医院來闹。这里是医疗机构。是看病的地方。”这时主任站了出來。一顿正色地斥责。这群人将小传单扔了一地。而后怏怏地走了。

刘柳惊慌失措地跑出科室。等她跑出电梯时。发现在医院大门口。居然张贴着她的大幅照片。地上都是传单。医院里來往的人员很多。大家指指点点。“看。这个护士是小三。”

“对啊。对啊。”

“长得还挺清纯的。居然这么不要脸。”人们都在谈论着她。刘柳捂住耳朵。几近崩溃……

她不安地看着周围的人群。感觉大家都在讥笑她的无耻。“不……我不是。”她还穿着护士服。在人群里狂奔。此刻的她头脑一片空白。边哭边跑……

刘柳完全沒有了主意。她仿佛看到了人们异样的眼神。大家都在指着她。轻蔑的眼神。骂骂咧咧。“呸。真的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她就是小三。”

“她就是情妇。”

“她是被人包养的。”……

“啊。……”刘柳捂住耳朵。其实她是产生了幻觉。她昏昏沉沉。失魂落魄地在车流里穿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