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弹的肩膀不住的流血，弹头似乎卡在了骨头里，随着走路间不经意的运动和肌体摩擦着，传来几乎令人昏厥的痛楚。

“原来我也是中了弹还可以继续战斗的硬汉！”夏羽艰难的迈上楼梯，一边给自己心理安慰。

好不容易两层楼才爬完，夏羽打开了声呐系统，八楼西侧的房间里，三个站立的身影和三只狗的影响清晰传来。

从反馈的图像来看，三只狗都是巨型猛犬，看那体型至少得有一百多斤，虽然现在被小丑牵在手中，但要是少了锁链的束缚，天知道这些狗子会有多生猛。

夏羽打了个寒蝉，他以前最怕狗，有时回家路上有几条流浪狗拦着就会改绕远路，就连那些流浪狗他都惧怕至此，何况这三只威猛无比的烈犬呢？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今非昔比了，属性点都加上去了，他要是还怂可就太对不起自己在系统里吃的苦了！

夏羽狠了狠心，克服内心的恐惧，蹒跚地靠近房间。

“你终于来了，可是为什么还是这幅表情？为什么不能学我一样，总是带着微笑呢？为什么总要用那副丑陋的面具遮盖着自己呢？why so serio！”小丑对着进门的韦恩吼了起来。

“够了，放了丹特。”韦恩依旧是那副低沉的腔调。

“噢，我对你那反复的几句用词已经感到厌倦了。”小丑边说边不断吞吐舌头，像一只一直缺水的鱼，嘴里的唾沫怎么都不够。

丹特正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整个人蜷缩在八楼的外墙旁，这座大楼还在建设中，丹特所在的区域外正好有一座升降梯，那段墙面也没有装上玻璃，小丑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只消轻轻一推，丹特就会坠落，韦恩看到丹特的处境，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的太多原则阻碍了你。”小丑说着，摇摆着身体，扭动着舞步，做出要推他下去的样子。

“住手！”韦恩低吼一声不再迟疑，迅速启动冲向小丑。

“去吧，我的小宝贝们，好好招待他，哈哈哈！”小丑不慌不忙的放开手里的狗链，被饿了许久的三只烈犬感到脖子压力一减，张开嘴巴，滴落着口水就像韦恩冲去。

“又是狗，我早该让福克斯设计点对付这些东西的装备。”韦恩抱怨着，一肘将最先扑上来的狗打飞，可接下来的两只狗却接连扑向他，将韦恩扑倒在地。

“就是这样，我的宝贝！好好招待他。”小丑看着蝙蝠侠被狗撕咬的样子，乐得大笑，把丹特的头扭转向窗外，那里正对着河岸，在水面上，两艘巨大的游轮安静得停滞在上面。

“看，我只是制造了点小小骚动，然后一切就变得混乱了，你不是一直在追求公平吗？看看我的这场实验，他会告诉你什么叫公平。”

“唔唔。”丹特被堵住了嘴说不出话，小丑将他的脑袋抓得生疼，他不住的挣扎可却是徒劳。

韦恩的战甲都被扯烂不少，废了好大一番劲才将三只狗解决，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向小丑。

“一分钟之内，我猜就会有一艘船像烟花一般在这夜色里燃烧炸开。”小丑一手放在丹特身上，一手指着那两艘船。

“你认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内心丑陋吗？”尽管韦恩对两艘船上的状况也感到担心，嘴上却不愿认输。

“你用不着用那群市民的口气和我讲话，你和我是同类。对于常人来说，你我都是怪物。当他们需要你时，他们把你当作他们中的一员，热情歌颂。当他们不再需要时，他们就会把你扔出去，就像对待麻风病人那样。我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杀你，但我怎么会舍得要杀你，没有你我该怎么活?让我会去耍毒贩子，没门，太没趣了。你是我的另一部分，我们两个一起才完整。”小丑看着蝙蝠侠走近并不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