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唉,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教的,死去的爹娘看到自家女儿这幅德行,不知道作何感想。哎,娘娘你说,会不会被气得活过来啊,呵呵呵呵……”
云依狠狠皱起眉头,她不介意柳湘湘拿自己开涮,但她容不得旁人随意牵扯自己的父母。死者为大,作为小辈,柳湘湘不该拿她的爹娘说事,尤其是在某人品性真的不咋滴的时候,更是连说她的资格都没有。
“平头百姓一个,自然是不懂得这许多宫廷规矩的,也不屑去懂这些,看着太繁琐,也太过矫揉造作。况且,草民再怎么没规矩,也总是懂得廉耻的,总是好过有些人,披着鲜亮的外衣,专干不知廉耻的勾当。”
“你说谁不知廉耻?”
“草民又没说你,升官夫人又何必如此急切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草民说的就是你呢。”云依声调懒懒,可看着柳湘湘的眼里却满是嘲讽,看得柳湘湘气极万分。
一口一个草民,分明就是在耻笑自己连平头百姓都不如!柳湘湘如是想着,心中的怒火怎么也平息不了。
“云依,你没本事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像样,都没有男人看得上你。也是了,你这样的,能有男人看得上你就怪了,也幸得思聪没有要你,若是娶了你,根本就是家门不幸!”柳湘湘恶狠狠地对着云依咬牙切齿道。
“哎呀,这可怎么办呢,偏偏皇上看上了草民,之前还要封妃来着。撇开这些不说,好歹我还是东临大皇子殿下的亲生母亲,上官夫人这话说得……”云依故意停顿一番,然后拿帕子掩了嘴轻笑,继而道“莫不是在说皇上不是男人?”
“我可没那么说!”柳湘湘急得站起来,急急道“你别血口喷人!”
云依扶了扶发间的簪子,她头上一向都是一根簪子了事,怎么简单怎么来,今天也不例外,只是今天的簪子比她平时戴的华丽了许多,不像以往,怎么素净怎么来。
“我倒是怎么血口喷人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像样,没有男人看得上你’,‘若是娶了你,根本就是家门不幸’。这些话,总是上官夫人说的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都说出这样的话了,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啊。”云依转头对夏荷道“记得到时候要一字不错地禀报给你家主子,看你家主子作何判断。唉,上官夫人也才刚出来,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你说此事一传到皇上那里,这次会关上官夫人多久呢?”
看到柳湘湘白了的脸色,云依心里微微冷哼。之前的事她一点点都慢慢想了起来,关于柳湘湘和上官思聪的事她也记起了七七八八。
对柳湘湘之前的所作所为,云依还是能不去计较的,但偏偏有人作死,不躲远点,还上赶子要跑过来戳人眼睛,要是不给点教训,还真是对不起柳湘湘的花式作死。
背叛她,这辈子别让她见到也就算了,眼不见心不烦,云依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对付一个不值得她费心思的女人。可偏偏吧,这女人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不说,还想着法子让她不痛快。哼哼,让她不痛快,那就别怪她下狠手让她不痛快了。
“夏荷,你说是关个一年半载意思意思呢,还是干脆让你家主子直接把她关到老死吧。你看上官夫人如此眷恋东临的牢房,刚出来就迫不及待得要进去了,成全她是不是极好呢!”
夏荷垂下眼眸,掩去眼中的笑意,淡淡回到“是,属下即刻去办,势必让上官夫人宾至如归,在牢房里想呆多久便呆多久。”
云依对夏荷的助攻极为满意,若是情势允许,她都想吹声口哨给她点赞了。看不出夏荷也是个腹黑的,这话接的漂亮,此刻只怕柳湘湘内心用崩溃都不足以形容了吧。
“好了好了,不过几句玩笑话,姐姐也莫要当真。上官夫人性子直,说话口无遮拦,姐姐和她多年好友,想必也是知道的,必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