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复杂,却一闪即逝,嘲弄地冷笑了声,嘴角是讥诮的弧度,“外孙女!?本域主可没有那份福气,至于女儿,我亦没有那么不知廉耻的女儿!”
说完,他起身,拂袖,当众漠然离去。高海场冷眼旁观,见任丁宸都走了,该说的事情已经说了,所以也是飘然离去,只是临走时眼底掠过一道幽光,望向任振阳有一抹意味深长。
秦断的眼神轻飘飘地扫向任振阳,很快安抚了他不平和愤怒的情绪。“振阳啊,我知晓你心疼你妹妹与你侄女,你妹妹之事我也是知晓的,这件事情上却是你妹妹有些欠妥,人呢,做错事情,就要付出代价,这就是真理。不过呢,你妹妹已经被囚禁十多年,想来该付出的也是够了,我会帮你劝你父亲的。”说着拍了拍其肩膀几下,悠然离去。
整个大厅只剩下任振阳一人,他颓然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垂眸沉思着,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