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那么好脾气,和对方针对这点小事计较,最后在少年郎的坚持下,江灵尘捏着鼻子在四张合约上有补充
了一些东西,虽然无关大局,但是此事在以后传回大夏,对于他江灵尘来说,也算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作为左相学生,居然会向一位十二三少年郎低头的谣言,想来应该早已不胫而走了。
一想到这些事情,作为大夏学生,三公之一荣盛公孙女婿的江灵尘就不由感慨道“老师,你当初就怎么想到让学生我来处理这些烂摊子呢?”
不过感慨归感慨,江灵尘自己心里也清楚,古地对于大夏来说,颇为重要,原因无他,毕竟古地的前生,可算是神州之上,很有名的一处秘境,如何经营好曾经的天罪古地,如今的天州,是他江灵尘一次重大的考验。
刘不易家中,如今已经是几座山头地主的他,外加两处铺子傍身,还是过的很清苦,倒不是说少年郎刻意低调,而是过惯苦日子的他,所养成的一种习惯。
书上有云,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刘不易或许还没有那么高尚,但是也绝不会因为现在自己手边宽裕,就可以过得恣意妄为。
山是买了,铺子也盘下了,其中三座山,一座虾子滩,花了刘不易七十枚青玉币,两间铺子,则是花了刘不易十二枚青玉币,这前前后后,开销在八十二枚青玉币,算了算自家还节约的青玉币和紫玉币,刘不易眼中愁容满面。
其实刘不易青玉币和紫玉币还有不少,但是少年已然在为自己的一日三餐发愁,李家放牛的事已经没有着落,那条他一直负责照顾的大青牛,已经随着李家三位少爷、小姐,离开古地,对别人来说是一件无关轻重的小事,然而对于刘不易来说,却是一件关系生计的大事。
毕竟放牛一事,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直是他赖以生存的根本。
坐在家里的刘不易,有些发愁,其实眼下天罪古地活计并不少,但是很多都是大夏官员在安排,刘不易曾经试过,发现别人根本不给他机会,另一边,盘下的两间铺子,却是还未开张,这铺子放在那里,一天不开门,就是损失一天的钱,这些事光是想着,就让刘不易有些心疼。
好在刘不易并不是没有头绪,他自己盘算过,眼下首先还是应该经营好铺子,其次自己去寻找一点活计干。
至于三座山头和一座水滩,先搁在那里,因为石进曾经给他说过,这些东西,都是硬货,放在那里,不管如何,都不会掉价。
就在刘不易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许久不见得夏邑,却是突然到访。
推开刘不易家门的夏邑,坐在刘不易对面,随手倒了一杯茶水的他,看向刘不易说道“最近有点闷,所以来找你说说话!”
刘不易看着眼前这快三四十岁的大男人,有些意外,不过却并未多说什么。
“呆在这破地方,都要闲的发霉了!”夏邑有些抱怨道,他起初还觉得白鹿公交给自己这份差事,是一份美差,然而到了现在,习惯戎马生活的他,却是过的分外煎熬。
他有些想念自己的帐篷,想念生死与共的那些兄弟了。
“你其实可以离开的!”刘不易道。
夏邑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我不想呢!要不是军令如山,老子我早就走了!”
“让你保护我的那位大人物,在大夏地位很高?”刘不易道。
“废话!”夏邑道,他本想说作为三公之一的白鹿公,在大夏已经几乎相当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存在了。
不过夏邑还是没有说出来。
“和大夏左相相比,让你保护我的那位大人物,谁的地位更高?”刘不易却是又问道。
听到这话的夏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色颇为难看的问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