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襁褓之中的婴儿,如今已经是一位青涩少年郎了。
“看来你的确是知道很多事情!”刘不易明白说道,他神色有些凝重,按理说来,他其实不该如此心情沉重,但是,在看到那封书信后,他不由得不多想,在书信背后透露出来的信息,让他难以心安。
“你或许已经看到那封书信,猜到了吧!你之所以活到现在,完全就是我成全了你!”山雨夫人脸色清冷,她盯着刘不易有些消瘦的脸颊,想到的却是另外一张和蔼的脸庞。
“那个男人,将一切都压在了你的身上,甚至为了你,不惜亲手扼杀他唯一的女儿!”山雨夫人口气冷漠,仿佛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但是刘不易能够感受到来至于这个女人内心深处无尽的怨念。
“看来的确是我欠你的!”刘不易颓丧的叹了一口气,他猜到了一些真相,在得到眼前山雨夫人亲口所言后,算是彻底明白。
“是我欠你的!”刘不易突然说道这一句话,他盯着山雨夫人,虽然并不直到事情的经过,但是刘不易还是说了出来,他看着山雨夫人,脸上表情平静,当此地只剩他和山雨夫人,他才算真正的放开心门。
从看到书信,到现在正面面对山雨夫人,说出这番话。
对面的山雨夫人一双眼眸,有着一丝动容,她积压在心口一口郁结的气息,一缕执念,仿佛得到了一丝化解,但是,下一刻,她脸色露出狰狞。
“是!你的确欠我!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还不了!”山雨夫人飞身上前,她手化利爪,不仅是取回自己的真身,还要格杀刘不易,她要用刘不易的神魂,来发泄自己多年积累的怨气,即使她知道对于她,这一切都于事无补,但是,她心中的恨,让她难以释怀。
刘不易并未作出丝毫抵抗的动作,他就看着向他袭来的山雨夫人,从小过惯苦日子的他,自认为这辈子,并无亏欠谁,但是在这里,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债务。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道人影突然从刘不易后方奔袭而来,他在刘不易和山雨夫人的视线下,夺走了刘不易手中山雨夫人的真身头骨。
对于如此情况,刘不易和山雨夫人皆是露出错愕神色,一时间目光全部落在那道身影身上。
在拿到山雨夫人的头骨后,那道身影站在不远处,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手中这块有些晶莹的头骨,脸上有着一丝戏谑的神色。
这是一位身穿蓝色长袍的阴冷少年,他身材修长,鬓角有着一缕暗蓝色长发,眼底有着一丝深绿色眼影。
而在这个人夺下头骨后,迷雾之后,四道人影出现,一位红发少年,一位身穿华服的公子,他们一人押着一人,走到蓝衣少年身边站定。
刘不易眼底有着一丝冷色,因为那被押着的两人,正是离开的杨念慈和厉阳!
此刻杨念慈被红发少
年反手扣着,而厉阳则是被华服少年掐着脖子,站在杨念慈和厉阳身后的两人,红发少年到是并不多么在乎刘不易,而那位华服少年则是眼含一丝杀机的盯着刘不易。
刘不易到是真没想到,会在这里,在这种情况下,再次和刘行之见面。
红发少年扫视全场,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甚至连一旁煞气冲天的山雨夫人也不看在眼里。
“刘公子,怎么样?我说跟着我干,绝对没问题吧?”红发少年用力的嗅了嗅眼前冰山美人杨念慈的体香,露出鹰隼一般阴狠的眼色说道。
刘行之并未说话,他盯着刘不易,这个给他极度危险的少年,从刘行之进入古地之时就有如此感觉,随着时间推进,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在上次遇到夏邑的时候,更是彻底让刘行之动了杀刘不易的心思,为了自己的位置,这位大夏十四皇子,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杀的,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