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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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玉宇看来，这个叫做梁乐原的导演，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而且还曾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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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筱甄揉揉眼睛，“你确定这样可以？可别忘了方玉宇现在的靠山是阎家，万一进行了调查很容易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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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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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尧希眼睛微眯，透着细碎冷意，“这也正是我想看到的，阎家，对方玉宇的庇护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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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明白，对阎家而言，方玉宇只是随时可以被取代的玩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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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阎家究竟对方玉宇偏爱到什么程度，这也正是凌尧希想要试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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