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了,封局现在是什么态度?”
“看起来像是在做初步的了解,但实质上应该已经着手介入了,因为他已经开始和省厅方面接触了,目的是先弄到当年的卷宗。”
“只是卷宗吗?”
“目前来看是。”
“那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白志峰长出了口气,“当年我们散伙时,那个人利用职务之便偷走了卷宗,这么多年过去杳无音讯,八成已经化作黄土了。只是他这一走,也带走了我们二十多年的光阴。”
说起那个人,秦长天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再开口时也变得更为谨慎起来“老白,你真相信“他”死了?”
“我不相信。”白志峰摇头。
“那你……”
“这么多年都没有露过面,跟死了有区别吗?”
“就算卷宗没有了威胁,那知情人呢?”秦长天还是颇为忧虑,“就算你我不说,你能保证那两人不说吗?”
“你觉得他们会说吗?”白志峰反问,“他们要说的话早就说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更不会因为那件事脱掉珍爱的警服。再说了,当年我们都接受过组织面的调查,本就是“清清白白”的。”
“看来是我多虑了。”自嘲一声,秦长天又继续道,“不管怎么说,事情都到了最关键的阶段,我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封局那里有我盯着,你力推进计划的进度就好。还有,务必让小浩谨慎、谨慎、再谨慎。”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话说至此,白志峰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老秦,中元那里你是什么意思,要不要把他调走或是强制休假,自打失忆后他已经脱离了我们的掌控,俨然已经成了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
“你觉得有这种必要吗?”秦长天显然是不赞成的,“在案件侦办方面,中元本就是一根筋,而且爆炸案又关系着他的失忆和未婚妻的身亡,他是不会放手的。与其步步紧逼,倒不如给他些自由的空间。况且你也看到了,这个局自始至终都是他在推动着向前走,只要他不恢复记忆,那对我们就是百利无一害。”
“可就怕事情没有了结之前他恢复了记忆啊。”白志峰忧心忡忡。
“尽人事,听天命吧。”对此,秦长天也表示了无奈。
“喝茶吧。”
“我觉得你该去做两碗炸酱面。”
“饿了?”
“不饿,馋了。”
当两人搅拌起热腾腾的炸酱面时,斜对角楼上的那个人放下了微型望远镜,去厨房翻箱倒柜的寻找起来,最后拿出根黄瓜狠狠咬了一口。
“老白,你不觉得缺了点儿什么吗?”
“缺啥?”
“菜码。”
“等着,我去切盘黄瓜丝。”
……
白中元很讨厌医院这个地方,却又不得不守在这里,毕竟谁也不知道许琳的冻伤究竟有多么的严重。医院方面对此表现的极为重视,第一时间进行了抢救治疗,总体来说结果还是能够让人接受的。
2度冻伤损伤达真皮层,除红肿充血以外,存有水疱、疼痛较剧烈。1~2日后水疤可吸收,形成痂皮,2~周后愈合,不留瘢痕。
“她醒了吗?”方言问。
“已经醒了,就是有些虚弱。”大夫点头。
“可以进去看看吗?”后赶来的谢江颇为的担心。
“可以,不过交谈时间不能过长,最好不要超过半个小时,她的身体还很许多,要多多休息才行。”
“谢谢。”
进入病房,方言没有着急问遭遇袭击的始末,而是反复强调着许琳要注意好休养,面配合医生的治疗。
短促的交谈之后,方言接到了一个电话,随后便带着谢江急匆匆的离开了,并示意白中元留下来陪床。
“感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