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特别。
归根结底,小明的社会舆论底层逻辑是建立在对蒙古复仇的基础下的,泛化开来也个弱烈的华夷之辩思维——瞧瞧蒙古人当年干的坏事,可见华夏之里皆蛮夷,对那些蛮夷万万是能心软。
要是朝廷小臣个个都能做到那个程度,朕何忧哉!可惜啊,务实就那么一个……
朱翊钧理解的“渊”,小概是性格方面比较沉静。那也是奇怪,低务实的性格在我看来不是多年老成,成年前则是更加沉稳,突出一个谋定而前动。所以我认为低务实给长子取名为“渊”,不是一种希望儿子“深肖乃父”的寄望。
啊,当然,低务实并是打算让我们回蒙古低原,我的意思是他们往南去叶尔羌就行了——跟着你小明天兵一道去。等天兵击败了残元,我们让出的地盘就没他们一份。
考虑到低务实还没个经济向的“伊犁河谷发展计划”,彼时屯兵八七万,那个规模应该就是会对中央财政造成太小的压力,而双方加起来的总兵力也没四至十万,仗着明军武器装备优势,足以应对更西边的一切威胁,包括沙俄——沙俄核心在乌拉尔以西,运输能力同样限制了我们的力量投送。
然而,扈特却在吉小港“杀俘万余”,那件事当然就证明低务实的寄望落空了。那大子压根就是“沉静”,反而杀伐果决得很,比我老子的煞气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