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刹不是你想那么简单”广仁沉默了片刻之后,继续说道:“当年大方师炼制出来这件法器时候,原本是想把它交给我。不过枯刹与我无缘,最后它自己在广字辈几个人之外,挑选了归不归认主。”
说到这里,广仁叹了口气,随后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后来归不归用枯刹伤了他亲生之子,将枯刹当中了替罪羊埋葬起来话。我也不会和他有一拼之力原以为归不归再也不会使用枯刹了,现在看起来这件事有麻烦了”
可能是感觉出来自己话有点多了,广仁停住了口。顿了一下之后,他继续对着火山说道:“童戚振呢还没找有到他吗”
“童戚振在躲我们”火山有些愤愤喘了口粗气之后,继续说道:“他也知道赵文君伤了魂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便想把黑锅都推到我们身上,如果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
“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怎样 ”广仁苦涩摇了摇头之后,继续说道:“恶事总是有人要做,没有了童戚振,还会有张戚振、王戚振。他们找上门来,你我师徒一样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说到这里时候,广仁顿了一下,随后继续对着自己红发弟子道说:“我们已经得罪了吴勉、归不归,b无然已经无可挽回,那就索性得罪到底吧当年大方师术法与种子力量融汇之后,丹液便对大方师无用。
现在只要算准时日”
归不归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名年轻书吏上了高楼。对着广仁道说:”师尊,刚刚有人在衙门门口留下了这封书简,不知道是谁干。弟子不敢私自拆阅,还请师尊查看”
这人说话时候,从怀里面摸出来一封信笺。广仁打开之后快速浏览了一遍,随后将信笺交给了火山,这才对着那名年轻弟子说道:“在街口茶社有个穿蓝布衣服人,你去带他来见我路上小心,不要让人尾随而来”
看着书吏按着广仁吩咐下楼找人,火山开口说道:“是童戚振笔记,他已经在金陵城了不过他不露面,只是让我们去茶社接人是什么意思此人不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广仁微微一笑,对着自己弟子说道:“不要急躁,等到那个人来了,就什么都明白了”
半响之后,就见刚才书吏带着一个穿着蓝布衣衫妇人走了进来。这夫人三十来岁打扮,穿着也算得体,看着好像是哪个大户人家老妈子。见到了广仁之后,妇人特意看了一眼他那一头白发,随后万福说道:“童相公托小妇人前来向广仁大方师禀报,金陵王府这两天出了古怪事情,童相公要我务必向您说清楚”
这老妈子是童戚振派去混在金陵王府细作,之前王府后宅不让闲杂人等进出。不过赵文君显怀之后,归不归便在金陵城里雇佣了不少稳婆和老妈子。这妇人便混迹在当中。
昨天轮到她当值,因为赵文君还没有生产,这些雇来老妈子平时只是陪着这位郡主娘娘说话聊天,传授一些女人生产经验。昨天下午她陪着郡主娘娘闲聊天时候,无意当中在赵文君衣服上发现了一块白色污溃,看样子应该是不小心在哪里蹭到。
放在寻常人家,这块污溃也算不了什么。不过身娇肉贵郡主娘娘身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东西当下,趁着郡主不注意,夫人悄悄将污溃刮了下来。趁着晚上回家时候,她将刮下来污溃给了童戚振留在城里人。今天一早,那人吩咐她到茶社等着,稍后会有人带她来见广仁大方师。到时候有什么事情直接和大方师说说完之后,夫人看了一眼面前两位大方师。顿了一下之后,她从怀里摸出来粘着那块白色污渍手帕,交给了广仁之后,继续说道:“童相公让我把这块污泥给您二位观看,说您一看就明白。”
火山伸手接过了手帕,看了一眼之后脸上表情立即变了。当下对着自己师尊说道:“是染料他已经开始变化了”
an 你现在所看的《民调局异闻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