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昏睡之后聿王与李舸之间谈了些什么?
最近李舸不去妹妹那里,她故意将宴玖支开,如今宴玖不再,去了妹妹那里打点。
心中记挂着李舸,记得聿王的警告,青天白日光明正大的去见他,怎料刚刚走出房门不远,便迎上夜铮冰冷的眸光投来。
王爷吩咐,如果沐挽裳老老实实的呆在房间内,好吃好喝的供养她,如果她擅自离开房间去找李舸,那就惩罚她去柴房劈柴。
“看来王妃的身子已无大碍,王爷命令王妃去柴房劈柴。”那阴冷的声音与聿王一般无二。
沐挽裳见李舸的房间门是紧闭着,明日便要启程离开禹州,冷血的聿王还要折磨她,让人不得安生。
暗处,宴玖看着沐挽裳被夜铮带走,是去了柴房。从招惹王爷的那天起,她的命运便已经定下了,沐挽裳就是笼中鸟,无论如何挣扎,也飞不出王爷的手掌心。
她还要去沐挽歌哪里,王爷的意思是不打算让她跟着去江南,沐挽歌与她姐姐是不同的,毕竟很多事情不能够让她知晓。
蛊毒解除,沐挽歌的身子已经完全好了,心情也是一片大好,清早起塌竟是抱着琴弦弹起曲儿来。”
她的姐姐在柴房劈柴,她却有闲情逸致抚琴弄曲。
宴玖推门而入,“沐姑娘真是好雅兴。”
见宴玖前来,琴音止,忙不迭笑颜相迎,“宴姐姐来了,多日不练有些生疏了呢。”
“看来沐姑娘的身子已经完全好了。”
沐挽歌想起李舸为他解毒,“都是殿下的功劳。”
宴玖不悦的凝眉,沐挽裳呵护这个妹妹是疼爱到骨子里,白日里辛苦劳作磨豆子,晚上彻夜守候,沐挽歌却只字未提。
看来不让她跟着去江南是对的,“沐姑娘,宴玖是来帮沐姑娘收拾东西的,明日王爷等人就要启程去江南。”
这件事情沐挽歌有所耳闻,“劳烦宴姐姐,我房中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有几件衣衫,我自己收拾就好。”
“沐姑娘不用跟着去江南,沐姑娘身上的毒已经解了,身子应该已无大碍。王爷已经安排沐姑娘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暂住,午后会有人带着沐姑娘离开。”
沐挽歌神情僵硬立在原地,笑容还挂在脸上没有化开,眸中瞬间变的凄楚。
她还期望着江南之行游山玩水间,能够与殿下多多相处,竟然又是被聿王安排离开,“为什么姐姐可以去,我就不可以?”
宴玖是不喜欢沐挽歌,两个女子是无法相提并论的,“这是王爷的命令,宴玖只负责执行。”
沐挽歌委屈的眸中泛红,“我要去找姐姐。”
却是被宴玖拦住,眸中已经有了几分愠怒,“你姐姐在王爷的身边日子不好过,不要有什么事情都要去麻烦她。”
沐挽裳被夜铮带到柴房劈柴,若是完不成任务,不准了离开。
看着那一堆圆圆的木墩,聿王的花样还真是多,前几日是磨豆子,锻炼脚下和手上的力量,她脚下的功夫也是见长的。
劈柴练习的除了手臂的力量,还有眼力,如此想来心中也不那么嫉恨。
将衣襟别在腰间,举起手中的大斧,有些沉,费力的对着木墩劈了下去,木桩瞬间一分为二。
虽然有些费力,拉磨也不是白练的,手臂比以前有力气,若是从前连斧头怕是都抬不起来的。
夜铮见她乖乖的劈柴,她的筋脉已经被打通,体内有聿王的两层内力,毫无根基,空守着宝山而不取,是需要磨练和打磨。
夜铮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也不担心她会偷懒,悄悄的离开。
一阵挥汗如雨,斧头抵地上,支撑着疲累的身子,喘着粗气,看着一根根劈开的木头,她还是无法集中精力,心中还是记挂着李舸,寄人篱下已经很可怜,聿王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