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同样能够做到这一点。

在众魔阴沉的目光中，萧离眉心的冰帝蝶皇流光一闪，映衬的萧离容颜清丽绝世。

灵语的神色在瞬息之间肃然起来，她原本以为萧离是借助冰帝蝶皇的灵体封印外界力量，但灵体的空间和承受能力终究有限，但从刚才看来，这个极限要比她预想的高出的很多，随着她的实力越来越强，冰帝蝶皇作为她的武魂，灵体也会越来越强大，到时候岂不是无敌。

这样一想，灵语缓缓吐出一口气，眸光直视萧离，“我很想知道，这份力量有什么禁忌。”

萧离眸光凌冽，淡然一笑，“你好像对很多东西都十分好奇。”

灵语平静一笑，“所以我才会拥有现在的高度。”

萧离轻笑，“那你为什么认定它拥有禁忌，而我为什么又要告诉你。”

灵语眉峰轻轻一展，语气中忽然多了三分凝重，“因为我知道天道所在，无论是什么力量，都一定会有禁忌，力量越强，受到的禁忌也会越多，所以人族修武者要经过九重渡劫，才能一朝修成飞仙，而魔族也要历经九幽魔炼，才能最终成为魔皇。冰帝蝶皇的封印之力过于逆天，与天道相悖，绝对不可能没有禁忌。至于后面一个问题，你的确没有理由告诉我，只是我个人想知道而已。”

萧离忽的一笑，“你和寻常的魔族倒是然不同。”

“是么，很多人也曾这样说过，”灵语眼中光华一盛，“但我始终都是魔族，即使三界崩裂，我也依旧是魔族的守护者。”

灵语的声音在夜风中传来，众魔精神陡然一振，如果说先前魔大魔二对灵语还并不完心服，那么现在已经只有敬仰，她所说的话虽然十分大气，却没有任何人质疑，在未来很多年的岁月里，灵语都将成为魔族强大的力量。

“有趣——”

短暂的静默之后，萧离抬首，“从前我一直以为魔族嗜杀成性，除了黑暗一无所有，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事实并非我所想象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