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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令眉锋微蹙,合上舆图,起身取出伤药,走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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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还没好,小心感染得了破伤风,这世道可没有青霉素,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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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夜自然听不懂,瞧见许不令走过来,连忙坐起身,眼神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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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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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令叹了口气,在旁边坐下,把伤药放在腿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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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山县也罢,不用出门,明天可还要赶路。我今天就瞧见你骑马的动作有点古怪,肯定是颠簸的时候绷带松了,擦着伤口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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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抬手去解宁清夜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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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夜眼神一慌,握住了许不令的胳膊,明显是想阻挡,可听见许不令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迟疑了许久,才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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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许再趁人之危,不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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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令轻轻蹙眉:“我什么时候趁人之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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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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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认真包扎伤口,连看都没多看一眼,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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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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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是你劝我主动点,和包扎伤口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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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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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夜瞪着许不令,憋了半天,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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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令微笑了下,把胳膊抽出来,抬手解开宁清夜的白色腰带,放在了枕头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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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分开衣襟,露出了下面绣着荷花的雪白肚兜,皮肤上仍然带着几分水气,在灯火下显出白滑细腻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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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夜咬着下唇,盯着男子近在咫尺的双目,却没有再阻挡,任由对方宽去了她的衣裙。直至许不令眼神往荷花上一触即收的瞄了下,她才脸色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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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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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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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令自然不好解释。这种情况下,能管住眼睛的恐怕是圣人,他就下意识瞄了眼凸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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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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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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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夜脸色涨红,双目几欲喷火:“你还说不想轻薄于我?你方才明明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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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令抬起眼帘,轻轻笑了下:“清夜,我不都和你坦白了,我对你有色心,如果没看,那才是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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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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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夜眼神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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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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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直气壮的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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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都是你占理,这不欺负老实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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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夜身前的荷花,随着呼吸不停起伏,忍了许久,终是没忍住,抬手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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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令轻而易举的握住光洁手腕,含笑道:“别生气,转过来,我给你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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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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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夜本就性子率直,被许不令颠倒黑白拐着弯占便宜,还捋不轻逻辑怎么说都不对,终是被惹急了。她挣扎了几下,抬手就把身前的肚兜扯下来,面对许不令,冷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