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着吧。”

梦魇又用眼角扫一眼金海，抽出一张纸和笔说：“你想解析的梦是什么样子的？”

慕：“我心爱的女人在梦里……”

梦魇觉得天旋地转山崩地裂，瘫在椅子上无力地说：“你说什么？有心爱的女人？”

慕说：“她死了。”

梦魇心情又开朗了：“这样啊，那然后呢？”

慕说：“她在梦里对我说话，我却一句也听不清，我想知道她在说什么。”

梦魇还想继续听，对面却没声了：“完了？”

慕：“完了。”

梦魇：“再说仔细点，这个梦发生在她生前还是死后？”

慕说：“死后。”

梦魇说：“那她除了说话还做了什么？”

慕说：“她还抠下自己的眼珠，放在我手里。”

梦魇：“还有吗？”

慕说：“之后我被惊醒了。”

梦魇说：“还有别的吗？”

慕说：“还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他是杀死我女人的凶手。”

梦魇说：“你想知道他和你的女人同时出现在一个梦境里代表什么吗？”

慕说：“没那必要，我只是想知道她在梦里对我说了什么。”

梦魇咯咯笑几声：“你肯花几百亿几百亿只为了弄清那个女人在梦里对你说的几句话？”

慕连眼都没眨：“没错。”

梦魇双眼带电，欲看穿慕的脑袋，她已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是什么颠倒众生的女人让这个男人为之疯狂。

慕一直在低眉，此时眼皮上翻目光四射，整个屋室乱晃。梦魇吃一惊，移开目光，用手擦擦额头上的汗。

慕说：“梦魇大师，怎样才能知道在那个梦里她说了什么？”

梦魇：“这很简单，再做一次同样的梦，也叫梦境重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