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摩天大厦，每个大厦看上去都一个模样。”

夜慕斩钉截铁地说“我说它不存在。”

九音立刻闭嘴，夜慕盯着大厦足有十分钟“从玻璃窗根本看不到大厦内部，而且根本没有人影出入的踪迹，更可疑的是这个大厦在我稍不注意的几分钟内突然出现，毫无征兆。这代表什么？”

九音似乎也感觉出异样，“难道是海市蜃楼吗？”

夜慕说“我要去看看。”

九音大急“不行，现在局势诡异莫测，不可贸然行动。”

夜慕径直向门口走，九音急忙拉住他手臂“不行，那里面……根本没有人……”夜慕说“你说整座大厦里没有人？”九音“没有人。”夜慕目光如电“那你肯定察觉到这个大厦是怎么出现的！”

九音嗫嚅道“没……这我真不知道，人家……一直在注意你嘛……”

夜慕甩开她的手，“少犯浪，告诉我里面有什么？”

九音叹口气说“里面……里面……和普通办公大楼没什么区别，还有电梯办公间卫生间，顶楼是餐厅……”

夜慕截断她的话“九音，不必再隐瞒我了，我看你也该察觉到了，这里已经不安了。一小时内这些杀手就把这里翻出来，你去下一个避难所等着我，我要去看看大厦到底有什么端倪。”手一挥，桌上写满字符的纸被贪婪之火烧成灰烬。

灰色大厦太远，夜慕本想坐出租车，但是一旦坐上出租车就如同水族馆里的鱼，被狙击范围太大。最后他换乘地铁，十分钟后，走出地铁口就看见远处耸立在阴霾天空下的灰色大厦。夜慕并没走进大厦，而是挑一间大厦附近的咖啡店。

他在咖啡店门口站半天，临进门前瞅一眼店名叫“饶恕”。

咖啡店色调暗淡，夜慕挑一张更阴暗的桌子坐下。无论从任何方向都不会狙击的角度，同时又能看到大厦的貌，唯一符合条件的恰巧是这张空桌。

刚巧这个位置空闲。

“这么巧？”夜慕满腹疑惑地坐下，服务生奉上菜单。夜慕说“摩卡。”服务生走开。

夜慕端详灰色大厦，大厦尖棱尖角高耸入云，一丝生气没有，这大厦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服务生端上咖啡，又送上一把雨伞。夜慕一怔，指着雨伞“我没点这个。”服务生解释“哦先生，凡是今日在本咖啡店消费的顾客，均可获赠一把雨伞。”夜慕说“今天要下雨么？”服务生说“是啊，新闻播报说大概五小时后将有暴雨。”夜慕哦一声，不再做声。

服务生刚要离开，夜慕又叫住他“外面那个灰色的大厦叫什么名字？”

服务生扒头看一眼“先生，这我就不知道了。”

夜慕奇怪地问“那你知道这大厦什么时候建成的吗？”服务生又看一眼“不清楚。”夜慕嘬吸一口醇香的咖啡“没事了。”

服务生走开后，夜慕呆望窗外“没人注意到这个大厦的出现吗？即便四周大厦再多，突然出现一个庞然大物也会引起恐慌啊。还有，那几个高手已经潜入这个都市，可九音布下天罗地网并没有发动，他们还在按兵不动？难道他们在等待什么时机吗？在等什么？等到黑夜吗？”

夜慕一口喝尽咖啡，眼睛瞥到杯边雨伞，心中一震“难道他们在等这场雨？”

此时夜慕身后的上方挂着一幅壁画，壁画上一副蒙娜丽莎的画像，此时蒙娜丽莎手指抖动一下，脸上浮现诡异的表情，眼睛斜向下盯着夜慕后脑，手悄悄伸到背后掏出一把刀，忽地扑出画框直割夜慕咽喉。

夜慕盯着搅拌勺上的映射观察她半天，他不慌不忙站起躲过这电光火石一刀，顺手抄起桌上雨伞，干脆利落地插进蒙娜丽莎的脑袋里，在血液穿过碎裂的骨骼喷之欲出前，夜慕早已转身下楼，楼上发出惊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