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咽喉中喷出一股鲜血，余势不止，他弯腰剧烈咳嗽，大量血液喷出染红凤凰雪白羽毛。

小助吃一惊，伸手扶着他的背脊，“我看看你的伤势……”

夜慕闪电般在小助伸来的手上刺一针，小助手疾眼快，但事发突兀，还是没能躲过，被结结实实扎一针，他不可思议地望着夜慕“你要干什么？”

夜慕捏着被小助顶弯的针尖放到眼前看了一眼，“小子，你的嘴真硬，到现在还不说实话。”

小助满脸疑惑“实话？什么实话？”

夜慕说“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死酶感染，那是我胡编的。”

小助脸色难看“怎么可能？”

夜慕“还嘴硬？装什么可怜，告诉你，刚才那一针才含有大量病毒，叫做谎瘤。这是我姐姐这一辈子唯一一次为政府研发的项目，一旦病毒注入身体就会疯狂繁殖，入侵免疫系统，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不过你放心，整个过程需要大约十分钟。十分钟后身体免疫系统被摧毁并强烈毁灭脑细胞。这十分钟内只要说谎，该病毒会拦截神经纤维的传导，当谎话累计到三次，病毒便迅速瘫痪人的大脑，也许丧命，也许变植物人，视个人的承受能力而定。警界中的审讯室最喜欢的这种病毒，省时又省力。我的话你听懂了吗？”

小助脸色煞白，感觉到大脑深处已经有只像手一样的病毒在拍碎自己每一个脑细胞。

夜慕“看你脸色就知道你明白了，还有……九分钟，过了九分钟我也无能为力，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实话？”

小助大骂“你奶奶的，没必要那么狠吧？咱俩可是战友啊，一条战线啊！你怎么挥刀砍自己人？”

夜慕说“我没砍自己人，只砍不诚实之人。”

小助说“我说实话我说实话，你什么时候对我如此苛刻了？”

夜慕说“我还要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满口谎话了！快说，这条胳膊是怎么回事？”

小助嗫嚅说“这是……这是……”

夜慕说“还有七分钟。”

小助一咬牙“这是被奴奴传染的。”

夜慕跳起来“你还是去抢奴奴了？”

小助“没错，现在奴奴是我的妻子了。”

夜慕说“浅渊呢？他现在……那个那个……”

小助说出他的心思“我没把他怎么样，只是嫌他太碍事，所以我把他砌在墙里了。”

夜慕凭空想象几秒，比划一下“你是说……墙里面？”

小助说“墙里面，他挺难对付，我也差一点被关进那些古怪的陷阱里，据说掉进那些未知的空间里就会被甩到几千光年外的荒芜星球。”

夜慕仍然担心浅渊“你有没有把墙凿个小洞？”

小助“我想想……好像凿了。”

夜慕舒口气“还好不会憋死。”

小助“对于能撕裂任何空间的大师级人物，一面墙能围住他吗？”小助对夜慕关心浅渊有些嫉妒，可是自己身体里有病毒，千万不能惹恼他，面前这人变得心狠手辣，随时能翻脸。

夜慕说“那么……奴奴呢？她在哪里？我好久没见她了。”

小助说“她一直在这里。”

（小助对奴奴的一片深情，请参见八十七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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