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谁也救不了他。”
“您见不见汪大人?”
刘谨道“都 这个时候了,我就见见他,你带他到我这边来。”
房里并没有其他人,刘谨坐在他的椅子上,汪前温一头散发跪在地上。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一个是当朝太监,一个是当朝兵部尚书,兵部尚书却是跪于地上。
刘谨摸着他的烟斗,不抽烟的他,地于这个烟斗是情有独钟,只摸,只看,却不吐雾。汪前温抬头看了看他,也不说话。
“起来吧。”刘谨终于吐出了一句话来,“傅文没拿你怎么样吧。”
“傅大人对我倒是客气,只问了我几个问题。”汪前温如实答道,“千岁爷,我不知道这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刘谨招了招手,示意让他停下来,道“坐!”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礼遇,刘谨让他坐在一边,汪前温看了看一边的椅子,有些犹豫。
刘谨问道“汪前温,我做这个兵部尚书有多少日子了,比起丁贵仁来,你的日子长还是他的日子长?”
汪前温答道“承蒙千岁爷抬爱,我做这兵部尚书已经七八年了,比起丁大人,我的任职时间可短不少。”
刘谨听着,道“丁贵仁是老臣,这一路下来,资格老,手下的人也多。”
汪前温到现在都听不明白,刘谨现在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他只是听着而矣。“你们几位尚书,左右臣相都是我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有些事我交给你们去办,我十分放心,我从没有怀疑过你们。”
“千岁爷,我对你是忠心耿耿啊。”
“正玄是锦 衣卫的人,这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当年他反千岁爷,人人皆知。”
“你也知道,我最憎恨对我不忠之人,我对他不薄,正玄他却背叛我,这样的人,我是不会留他的。”
“是,是,不能留。”汪前温冒了一点冷汗。
“正玄无故出现在京城,他是得到了一个人的命令,他是到京城来作乱来了。”
“千岁爷,这样的事,傅大人可查清楚了?”
“正玄已被捉,他已经交待清楚了。”
“这背后之人是谁?”汪前温问道。
刘谨却是不再说这件事,对这件事来了个紧急刹车。
“山海豹昨晚上连刺了两个朝庭重臣, 是你兵部的左右侍郎,这件事,你怎么看?”刘谨问道。
“山海豹这是要做什么?他是要反朝庭吗?”
“我听说他是要给他主子报仇。”
汪前温听到这里的时候,脑子好像有些清醒了,道“千岁爷,山海豹,我以前根本不认识他。”
刘谨笑笑,这件事,他自有判断。“汪大人,别紧张,喝茶。”
在一张桌子之上,放了一杯茶水,平常的杯
,盖了一个盖子的杯。汪前温道“谢谢千岁爷。”
“事情已经发生,这件事上,你觉得你做错了什么?”
汪前温想了一下,说道“微臣不知错在哪儿。我也不清楚傅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是千岁爷让他来的吗?”
刘谨没有回答“汪大人辛苦,先喝了茶水,以后的事,我们再慢慢商量。”
汪前温道“谢千岁爷。”
一直站在一边的汪前温端起了桌子之上 的茶水,行礼,再次向刘谨谢着。掀开杯盖,这水一般的清。他举起了杯子,喝了一小口。
刘谨摸着烟斗,道“汪大人,你现在可以走了。”
汪前温放下杯子,对刘谨道“千岁爷,那我先行告退。”
这一晚的王老虎府上特别的热闹,因为卞程程邀请了丁老夫人一家来府上做客,而这一天,王老虎府也是精心打扮了一下,喜气洋洋,不是因为婚庆,而是因为丁老夫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