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人死从永定门攻入,其他人在不远处等候,等攻破之后,再全军进入,你这么自负,他们认为你是想跟我玩玩,所以定会相信,也没人敢怀疑。”
“那么刚才来的这些人是什么人?”刘谨不解地问道。
永定门。
在秋怀实与三大营的人打的十分激烈的时候,戴着面具的虎神军到了,在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到了,这大大解决了秋怀实这边的压力。
“虎神军,虎神军来了。”常遇春回到了永定门,就看到了远到的虎神军。他们的气势非凡,也只有严格要求的人才能训导出这样一支虎神军。
再次回到庆典台。王老虎面对刘谨和全体在场的所有人,大声说道“全都 住手,全都 停手。”这一声声音响亮,有贯穿全 之势,他再对刘谨道“刘千岁,让他们先停手,我要揭晓答案,这些人来自哪里,你不知道,连皇上也不会知道。”
刘谨道“我不怕你再耍什么花样。”并用手示意了下身边的锦 衣卫,身边的锦 衣卫道“停手,停手,全部停手。”
硕大的庆典台一下子结束 了两兵相战的局面,就好像刚刚开始庆典时一样,只不过,现在场上多了一些士兵的尸体而矣。这些都 是大明的
子民,都 不应该在这里相互争斗。
王老虎面对着皇上的方向,跪了下来,道“皇上,微臣有罪。”
皇上面对着王老虎突然间的下跪有些不知所措,刘谨也感到莫名其妙。现在正打的激烈的时候,突然之间停下来,也是不正常的事。
“大明洪武大帝的建国之初,就想到过曾经有一天若是有人争夺皇位,或是宦官来把持朝政的事,洪武大帝十分担心忧,但他保不了以后子子孙孙的事,所以,为了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他就命令自己最信任的两位将军前来密事,这两人后来成了朝中的兵部尚书,而另一位则自此失去了踪迹,没人知道 他去了哪里。”
王老虎看了看场上的每一个人,道“后来的每一位兵部尚书都 掌握有一个秘密,一个别人不知道 的秘密。王禀清,前兵部尚书,刘千岁可有印象?”
“我当然还记得。”刘谨道。
王禀清?王老虎怎么突然 提起了这件事,皇上也感到十分奇怪,丁贵仁轻轻地道“王老虎正是王禀清的儿子。”
皇上这才有些明白过来,原来丁贵仁一直在京城为官却是一直注意着泰利,注意着王老虎,不想让他出事,每次有事,都是出面保他,原来还有这样一层意思。丁贵 仁与老族长也好,还是与王禀清,并不是一饭之恩这么简单,这后面看来有很深的故事。
“你记得就好。”王老虎在得到刘谨的回答之后,道,“我就是王禀清的亲儿子,王老虎。”
皇上道“朕明白了,王禀清是前任兵部尚书,他王老虎也成了兵部尚书。呵呵,连朕都 给他们耍了。”
刘谨道“你是王禀清的儿子,你们藏的可真深啊,这些年来,我可一直在找你们,却一直没有你们的消息。”
“你不用找了, 我已经来了。”王老虎道,“我和你的事以后再说,我要先解决你和皇上的事。每一任兵部尚书都 留有一个使命,那就是保护皇上,不受人的颠覆,绝不可以。”
“我,刘谨,绝不会被你给打败。”
“你错了,你不是被我打败,你是败在洪武大帝的手上。”王老虎道,“他老人家预言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玄的事,谁能知道后面的事,这是不可能的。”刘谨道。
“谁说不可能。”王老虎道,“你的命运,我早已经把你算好了。刘谨本名姓谈,送入宫后被一太监收养,后改姓刘,人称九太岁,不仅巧舌如簧,而且善于巴结,今日今时的地位,完全 是你自己努力所得。在皇上还是十几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