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完递给她,文熙颤抖着伸出手接过。
颤颤巍巍地打开纸条,上面赫然写道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
江晏清走向走廊最里处的书房,想着老鸨去给文熙送衣服,便推门进去。
一打开门,就看到书桌上端端正正放着一封信,信封上的暗花样与上次江晏清收到的一模一样。
江晏清心想这应当是温覃南写给自己的,刚准备拆开看,老鸨却进来了。
“江小姐……”
看到江晏清拿着信,老鸨一个健步抢先将那封信抢了过来,紧张的神情看的江晏清眉头一紧。
又连忙把信藏在衣服里,再做出一副平淡无事的表情,转身为江晏清倒着茶。
“你们有事瞒着我?”江晏清口气不善。
老鸨尽量轻松地说道“江小姐怎么会这么想,不过是一封家书罢了。”说着将茶端到江晏清的面前,江晏清却没有接,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知道的越多,处境就越危险,小姐还是早些回去吧。”老鸨叹了口气劝道。
自己自小和温覃南一同长大,互相的底都莫得差不多清楚了,好端端的有什么东西是自己不能知道的?
更何况这么明显的藏着掖着,若不是温覃南的私事,就是和自己有关,江晏清眼底笼起一层阴霾。
“既然如此,告辞。”江晏清心中的怒气没处发,只得干巴巴地吐出这几个字。
“慢走。”老鸨像是舒了一口气般。
“砰!”
老鸨瞧着江晏清有些发怒,无奈地摇摇头,从怀里掏出那封信,小心翼翼地打开。
信上的开头便写着
切勿让她看到。
……
街头的一座小饭馆里有几人正在吃着饭,虽是穿的布衣,但细细看去料子确是比较珍贵。
“这家的菜越来越不错了。”一个人笑着说。
老板又接连端上了红烧鲤鱼和珍珠糯米团,霎时芬香扑鼻,几人皆是口水都快流到桌上。
红烧鲤鱼的汤汁呈黄色,鱼嫩蘑香,汁浓味美。
众人的筷子不自觉地向它伸去,鱼肉入口咸鲜,口齿留香。
“老板再来一盅酒!”另一个中年男子喊道。
正当酒酣饭饱之时,隔桌的屠夫装扮的人正窃窃私语些什么,但因着声音不大,几人也没多在意。
照常聊天的聊天,吃菜的吃菜,只是突然听到那群人隐隐约约说了一个七皇子什么的。
几人顿时停下说话和吃饭,神情不明地对视一眼,看向对桌的人,都穿的是麻衣,看样子像是平民百姓,几人疑心渐起,正了正身子竖起耳朵听他们说了些什么。
那一桌的人没有发现方才还大声喧闹的一众人变得安静如斯,还在自顾自的讨论着。
“前天醉仙楼的那些黑衣人你们知道是谁的人吗?”一个看起来大约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壮汉有些兴奋地问道。
其余的人皆是好奇纷纷“难不成你知道?莫要吹牛皮!”但都怀疑地质疑。
“我原本不知道,但我听有人说是……”说到这抬高头观察了一眼周围没有其他人,又神神秘秘地凑近他们说道“我听他们说,是七皇子的人!”
“真的假的!”众人皆是不相信“那你又是如何得知?难不成是七皇子亲自告诉的你?”众人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说话那人像是有些恼怒。
偷听的人面目肃然,一时间冷气压渐起。
“我田大壮从未说过假话,若是今日唬你们,便以后再不喝酒!”说着指了指眼前的酒杯赌咒发誓地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那些黑衣人全是七皇子养的人?”
“可我听说七皇子此人最是正直衷心,怎么会干出这种私养军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