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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江晏清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谭冬月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承认的。
更何况,现场遗落的是孟楚阔的玉佩,入牢的也是孟楚阔,这板上钉钉的事情,她哪里有其他理由怀疑他们?
“不过也就是猜测,你不必太过紧张。”孟楚越倒是安慰了两句。
“孟楚阔还在牢里蹲着呢,没有证据的事,她哪敢平白无故地乱说?”
听了这番话,孟楚睿才安下心。
“听我的话,多找些人马把庄子守好,可不能白白让人给偷了。”孟楚越轻轻眯着眼,把“多找些”咬的特别重。
“那是自然!那我先走了!”说完孟楚睿才转身离去。
就算江晏清知道实情,想要报复又如何?
确实他也参与其中,但这不代表事情败露后,会连累到他。
“七弟,对不住了。”孟楚越低低呢喃道,但眼角是掩盖不住的愉悦。
……
“你不去校验场了?”卫子歌问道。
江晏清看了看天,也快到晌午了,想着自己还要进宫一趟,于是摆了摆手推辞“我今日还有事,改天吧。”
“行,你自己小心。”卫子歌也没当回事,因着早上看到了心心念念的老虎,心情也就不错。
江晏清点点头,向宫门走去。
如今通行令也拿到了,这份大礼可要马上送出去,不知道自己写给皇后的信她怎么想,也不知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凤栖宫。
“准备准备,本宫过两天要去灵山寺祈福。”皇后端着茶小口小口地抿着。
“娘娘怎么想起来要去祈福了?不过正是天气热,去山上避暑倒是凉快些呢!”一旁的邓姑姑笑着说。
皇后笑了笑“淑妃小产,痛失爱子,作为皇后怎么能不为皇上的后代绵延祈福呢?”
邓姑姑一听,才恍然大悟般点点头,不忘夸赞“娘娘真是菩萨心肠。”
“多准备一杯茶凉着,过一会江小姐要来了。”
可这都要到晌午了,怎么人还没有来?
“是。”邓姑姑转身出去准备了。
我的阔儿,只能先委屈你了,不过娘定不会让孟楚睿和孟楚越两个人好过!
静妃,你有两个儿子,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想到这,皇后脸上慢慢浮起志在必得的微笑。
……
“阿姐,小乌什么时候到的?”谌牧远指着在房间里被小白追着跳来跳去的小八哥问道。
“昨晚。”谌安叶头也不抬地继续看着军事图“对了,你昨夜干什么去了?回来的这般迟?”
“碰到个姑娘,大晚上的在河边哭,便安慰了几句。”谌牧远淡定地和抬起头看向他的谌安叶对视。
“什么时候见你这么好心了?”谌安叶愣了愣,又低头看向地图,不轻不重地问道。
谌牧远有些无奈,指着地上追着八哥满地跑的小狐狸说“是小白要去的,我也没办法。”硬生生地把责任丢给了小白。
谌安叶像是被他的话逗笑般,嗔怒地看着他“一天没个正形!”但最后又语重心长地说道“阿远,你要明白我们来盛安的目的,切不可耽于儿女情长。”
“我知道了。”谌牧远有些落寞地垂下眼,招呼着小白过来。
谌安叶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对了,丹紫来了。”
“这么快?”谌牧远一把抱起毛茸茸的小白,像是有些吃惊道。
“嗯,大风也到了安宁山。”谌安叶忍了忍,还是对他实话实说。
谌牧远却没什么反应“那便好。”
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让谌安叶不知如何安慰他。
谌牧远和丹紫是一块长大的,丹紫的父亲叫丹思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