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孤有过交手,但却未曾真正动手‘消’去,朕偶尔提及,他都回说并无异动,师出无名。政事繁忙,朕确也不曾过多催促,即便他不动手,但叫他人在禁中,毕竟也足够震慑了或怀异心的江湖中人。可惜——可惜最终却是如此意料不得之收场——却是你替朕完成了这心愿。朕不治你的罪,甚至‘偏心于你’,若说是对你心存感激未必不是句实话,只是单凭感念只怕你也未肯尽信,如今确实还有另一个缘故——青龙教虽然已难成气候,江湖中却时时更有新的祸端,譬如那东水盟,从去年开始就甚是嚣张,朕一直不大喜欢,听闻你与他们亦不甚对付,如此却是甚合朕意,莫若你何时想办法将它也连根拔了,朕总是不会薄待你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