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她这个人啊,婚姻不幸,结婚了三四年,也没生个孩子,她老公就跟她闹离婚,两人经常为这个吵架,甚至还动过手,后来她老公有了外遇,她也闹过哭过打过架,可是总是无济于事,后来两个人就这么冷战僵持着,她老公也总来找她的事,她的这些情况厂办的人都知道。”黄淑娟彻底来了个竹筒倒豆子。
原来这女人还有这么样的经历?看起来不像这样的人啊,职业的敏感告诉郑小越,夫妻两人结婚这几年没有生小孩儿,必定有一方是有问题的,如果仔细诊断,对症施治,是绝对能生个一儿半女的。
“她为什么不能生育?就没有到医院看一下?这样的情况,男女双方都应该去检查的。”郑小越来了兴趣,如果他去检查这两个人所患何症,说不定真能药到病除,送子成功的。
“郑小越,你开什么玩笑呢?我给你说的是正事,你往哪里想呢?”黄淑娟突然发起脾气来。
“我往哪里想?作为医生,肯定是往患者的病这方面想了,难道这也有错?亏你整天还穿着白大褂。”郑小越扯了一下她的护士大褂。
黄淑娟一把拽过来,强忍着怒火,瞪着眼说道“你呀,脑子真的让门挤了,我说的是男女关系问题,你要离她远一点,她老公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他只能自己有外遇,甚至不允许他老婆,也就是那个张巧静狠别的男人说一句话,我就怕你跟她不清不楚的,让他老公知道了,你的麻烦就大了。”
原来是这样,郑小越始终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与那个张巧静清清白白的,还怕别人说什么闲话?
想到这里,看着黄淑娟着急的样子,郑小越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黄淑娟见状,就没好气地问他“你笑什么?我这都是为你担心,你还好意思笑?”
“我是笑你刚才说话的语气,怎么和那个尤延礼尤主任一模一样。”郑小越强忍住了笑容。
“尤延礼?那个老家伙简直不是个东西,不要脸的老家伙。”黄淑娟怔了一下,撇着嘴说道。
“你认识?你了解?还是你受过他的欺负?”郑小越感觉奇怪。
“说来话长,这个尤延礼仗着自己跟施厂长的关系铁,就胡作非为,整个厂里的人敢怒不敢言,就算是在厂办,他也对张巧静动手动脚的,我已经碰到过好几次了,这真是老不正经的老东西老狐狸。”
“嗯?还有这种事?怎么这么复杂?”黄淑娟越说,郑小越越觉得吃惊,看似平静如水的厂办,难道下面竟然是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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