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是不是广成子天书副卷所载的‘日月耀七星,乾坤遁五行’之意,以北斗七星遥制五行。我一直不明白,今天见老先生施展,有些懂了。”萧清指着七道银针粗细的烟光,小说问道。
余英男瞪了他一眼,小声道:“黄大先生只用了水火土木四遁,隐去杀伐最重的五金法物,其实是手下留情,不欲多伤人命。不然将旁边铜针插于天权前方三寸,何止厉害百十倍。”
两人一问一答,字字落入黄大先生的耳中,犹如醍醐灌顶般,让他赫然开朗,卡了数十年的功窍犹如溪水般流淌在他心头。双手不禁一抖,刚拿起的两片树叶制成的小船再也放不下去。
萧清将手一指,对着七道烟光犹如灵芝的烟云道:“师姐,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七星方位幻出的七星,不指向香案上的日月令旗,而是指在你身上。哦,我明白了……”
还没说完,就被余英男轻轻踩了一脚,对他做出了一个嘘声的架势,示意不要乱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