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分列其上,各自立身在莲台上,各自按三才方位站好,仪态凝重,比起素来所见的昆仑门下弟子难分轩轾,其中几人皆是成道之器。
尤其正西莲台上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女更是其中翘首,年纪虽幼,但面色冰寒,小脸紧绷,一对秀目神光四射,手掐太乙剑诀,神贯注地盯着遥空,身畔也无同门相伴,就独自一人独掌一宫。
肩头斜插一把锈痕斑斓的古剑,剑鞘古拙无华,就是一截松柏所制,树皮俨然,只是早化为古玉,看上去年代久远。剑柄黝黑,形如盘蛇,纠结如羊肠,乌油闪亮,晶莹光洁,好像在什么地方听闻过。
就在注目间,就见那少女好像有所觉察,冷艳绝尘的俏脸微微一侧,凤目隐含一丝薄怒,朝他盯了过来。清光如电,隐含威严,一扫之间,让人胆颤心寒。
萧清却宛如未察,反对少女洒然一笑。绛雪微一抬眼盯了过去,正与那少女对了一个正着,又唰地一声将手中折扇打开,对女子挤挤眼睛。
一声冷哼,径直送入了三人耳中,梅映月面色一寒,就瞪了过去,不料那少女好像被师长警告,一下肃容,不再看过来。
萧清对绛雪传声道“秦公子这下碰了一个冷钉子,自讨没趣了。人家可是此间不折不扣的安国公主,此番调戏公主,可是杀头大罪。要是被你连累,诛杀九族,我岂不也是要与你陪葬?”
绛雪也传声道“这小女孩还真与我昔年有几分神似,你功力比我为高,何不看看她前世究竟与我有何渊源?”
萧清瞟了她一眼,见她若无所觉,失笑道“你是东天郡主,又是女儿身,封号中更以元为始,划分阴阳,无若要收徒,岂有单木成林之理。当然是一收就收两个,这位安国昭华公主,亦是你门下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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