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蝶翱翔于天际之上,地面投下一大抹的黑影。
花蝶手中备好了两枚没有涂上青涧之毒的金针。
“完了!”水捞的双眼里倒影着两枚金灿灿的金针。
来不及躲闪,两枚金针已是扎在了他的额头上。
水捞知道这青涧之毒的厉害,一旦进入人的皮肉,必将血尽而亡。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不动,兴许还能捡一条命。
他索性躺在了地上,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远处,传来怒吼声,愤怒中又带着些许欣喜若狂。
这声音,让水捞觉得有些熟悉,想了几秒才想起来,这是素年甲的声音。
水捞不敢动弹,脑子却想着一万个可能性——想得最多的还是素年甲会用哪些手段了来折磨他。以素年甲对他的仇视,用出什么手段来都正常,甚至会用他想都想不到的手段。
想到这里,水捞干脆站了起来,与其比折磨致死,不如就让青涧之毒索了命。
然而,当他摸向额头时,却发现额头上根本就没有血流出来。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这两枚金针是无毒的。
正要迈开步子逃跑之时,素年甲三兄弟带着十来个士兵已是奔至了眼前。
逃跑已经来不及了,水捞和仓空束手就擒。
水捞怎么也想不到,最后出卖他的竟是自己的手下。
……
柳逸和素年甲一样兴奋,想不到这万恶之人水捞,还没有去抓他,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总让人猝不及防。
几乎没有商榷,柳逸便把俩人交给了素年甲,任由他处置。
对于此,没有人反对,所有人都知道水捞面临的是什么。这是他们都想看到的结果。
柳逸没有时间去亲眼目睹水捞被折磨致死的盛况了,他还有太多的事要做。
可能是因为考虑到自己接下来折磨水捞的手段过于残忍,素年甲找了间偏僻的地方。
一间小破屋,房门紧闭。
方圆十里见不到人烟,周遭寂静得可怕,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震人心悬。
被面对面五花大绑在一根木柱上的水捞和仓空表情不一。
仓空颤抖着,眼睛瞟向了水捞,道“素将军,素大哥,当初嫂子被杀的时候,我并不在现场啊!冤有头,债有主……你放了我吧!”
水捞含着笑,并无半点的惧怕。这让素年甲颇感意外。
水捞对仓空说道“你小子,等我出去再收拾你。”
仓空一改往日的奉承模样,喝道“等你出去?你去下地狱吧!你作恶多端,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还害得我跟着你遭殃。”
水捞冷笑,道“早知道你不靠谱。我能不能出去说不准,不过你倒是要死在这了。”
素年甲冷冷地听着,掏出一把匕首,在手心里反复地摩擦,忽而爆喝一声“你等在此吵闹,问过我手中的匕首了么?”
仓空一听,吓得冷汗直流。
“素大哥,您说什么都是对的,不妨你现在放了我,我帮你杀了这畜生吧。”
“好啊!”素年甲把匕首举了起来,仔细地看着锋利的刀芒,冷冷地道。
“多谢素大哥,多谢素大哥……”仓空一听,心里油然了希望。
“不用谢我。”素年甲面无表情地道。
说完,便将匕首靠在绑着仓空的绳子上,继而轻轻往里捅了一截。
匕首尖刺进了仓空的胸膛。
仓空痛得大叫了一声。
“啊……对不起,”素年甲拔出匕首,在仓空的上衣上反复擦拭着匕首上的血渍,道“是我不小心,我再来一次。”
仓空哽咽起来,道“素大哥,莫不是要特地消遣我。”
“呵呵,消遣你?”素年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