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问题就出在这把梳子上了,我没法碰它,看来得让我师傅过来了。
说着,子墨就从包袱里拿出一根红绳,他看着屋子里的人问道;“你们谁是她的爸爸?
我…我是。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子墨,不知道他叫自己是想做什么。
子墨见那个男人离自己那么远,嘴角不禁抽了抽,自己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这帮人至于这样吗?
子墨无奈的把红绳递给那个男人,“大叔,你把这根红绳的一头,绑在你自己的手腕上,另一头绑在你女儿的手腕上,我这就回去找我师傅,在我们没回来之前,这根红绳你们不准解开。
刘秀英不明白的问道;“墨小子,我瞧着你咋不能碰妮子呢?
子墨抿了抿嘴唇,又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道,“大婶,你不懂,我们学道术的,身体的一些机能感应都比你们寻常人灵敏,所以我才能感觉到一些你们感觉不到的东西。
其实子墨知道,真实的情况是因为自己身体里的阴气,可这话子墨是不会跟别人说的。
刘秀英看着外面的天色点了点头,“行,那墨小子你先赶紧回去,我瞧着都这会儿了,夜丫头也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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