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济深呼出了一口气道“真是个怪胎呀。这小子当前虽然虚弱无比,但是正在自我替换掉残破的经络内腑。这不是洗涤肉身,而是用重新长出的血肉替换。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清云子和晁思薇异口同声的惊呼道“化精期?”
既济摇了摇头道“化
精期是不可能的,谁都不能隔着房间往高处盖楼。不过这小子确实摸到了化精期的关键所在,以后起码不会卡到这一关上喽。”
说完,对脸色呆滞的清云子道“徒儿呀,你那块拓印本源经的石片还在吗?拿来给为师观摩几天。”
清云子连忙恭敬的取出装有记录石片的盒子,双手递给了既济。
既济收起后,带上了白瓷碗。摇晃着脑袋,神神道道地回自己茅屋去了。
晁思薇过了半天,突然道“我要吃糖醋鲤鱼。”
清云子连忙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准备。”
晁思薇补了一句“鲤鱼要巴库湖的。”
清云子的脸苦了下来,小声道“两万多里呀,一去一回就要半个多时辰呢。”
见到晁思薇的嘴又嘟了起来,连忙哄道“好好,我这就去抓,乖乖在家等我啊。”
没敢有半点耽搁,清云子化身为一道虹光,直冲天际而去。
站在飞剑之上,清云子突然咧嘴笑了起来。摇着头笑骂了一句“小王巴蛋,这是要翻天呐。”
尚州镇这种小地方,好事不出门,瞎话传千里。
一帮吃撑了没事干的婆娘最喜欢聚在一起嚼舌头。说卖包子的二狗看上了小海他娘,正在小海身上下功夫呢。传言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无名从酒庄掌柜那里听来这些瞎话后,一笑置之,完全没放在心上。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辣椒开出了六朵娇艳的白色小花。每朵花都有漂亮的五片小花瓣,中间长着淡紫色的花蕊,看上去极为讨人喜欢。反倒是下面的简陋花篮显得有些不般配起来。
拉车练拳的人换成了小海,无名则空手陪着他一路练习古板的拳架。
小海是真把无名当成了偶像。
和无名一样披散着头发,腰间也像模像样的系着个小葫芦。屁大点孩子,总是故作老成地倚靠在墙上,仰着头向天边远眺,不时拎起葫芦抿上一口清水。愣是被他学出了几分神韵出来。
一大一小二人,有点要把生意做大的意思。酒庄的掌柜终于还是坐不住了,把酒分到小酒壶里,挨着包子摊卖起了酒水。
就像当初说好的一样,她们家出了三张桌子和六个长条板凳。
在女掌柜的刻意引导之下,包子下酒成了小镇上最时髦的一种吃法。
在这种生意越做越大的势头下,小海的娘也放下了针线活计过来帮忙。
只不过小海他娘不在镇子里抛头露面,而是到无名的家里和面,调馅。每天刚过中午的时候去给无名送去。
无名在家里搞出来的那套设备看着挺复杂,其实上手很容易。而且也不吃力,小海他娘完全应付得来。
为此,无名每天付给娘俩一个大钱的工钱。这在小镇的诸多行当里,已经是高的离谱了。
小海他娘话不多,属于很传统的那种本分女人。虽然不知道无名帮她泡药浴的事儿,但是知道无名在他们娘俩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援手。所以做起事情分外卖力,既要对得起这份工钱,也要对得起这份恩情。
夜里,顽石吃完晚饭没急着离开,而是拿了半截树枝,张着大嘴仰着头抠牙。抠完后往地上一顿乱呸,貌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瞅你这架势是在交代身后事了。咋?不打算和孩子他娘温存下去了?”
无名早就习惯了顽石的这张臭嘴,用手指缠绕了一缕逐渐由白转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