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声音冷笑道“什么王爷?早就不知道死哪个旮旯了。就算他本人在这,敢对许供奉多放一个屁吗?”
无名听得头上青筋直跳,压着怒气推门而入道“放屁这种事得随缘,还真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大堂内有六名修士,正席上坐着的是一个留有一撮山羊胡的清癯老道人。唯一一个卑躬屈膝站着的是个消瘦的中年人,穿着城主官服,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老道人眯起眼睛,冷冷问道“你是谁?”
无名咬着牙根笑道“刚刚屋子里是哪个在说话?我就是那个在许供奉面前不敢放屁的王爷。”
城主猛地抬起头。眼中精光一闪,随后又小心的隐藏了起来。并没出声和无名打招呼。
无名却无视了几名修士,对着城主道“怎么城里的守军都是些江湖莽夫呀?在你的领导下,这永城可真是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啊。”
几个修士一时看不出无名的深浅来,都没急着出声。
城主躬身行礼道“回禀王爷,军队就驻扎在城外十里的地方。可是除了王爷的虎符,不受任何人调遣,下官无奈之下。只好雇佣江湖中人来不维持城池安定。”
无名背起手“嗯”了一声。用手点了点屋里的几个修士道“这几个玩意儿又是怎么回事?”
一名修士猛的一拍桌子,顿时将桌子拍得四分五裂,酒水飞溅。怒喝道“大胆!你算个……啊!”
吼声戛然而止。
一柄短剑从他身前透胸而过,血水喷溅了他身侧修士满脸。
短剑划了一圈后,飞回了那名美艳的女子的袖中。而女子的视线却始终没有往这里多看一眼。
城主胆气一下子壮了起来,指着正席上面容阴鸷的许供奉,大声道“禀王爷,永城原本运转无恙。便是此人带着一群修仙中人来到城中,强行讨要了个供奉的职位。对城中的大小事务指手划脚,收刮民脂民膏。只怪卑职书生出身,难有作为。堕了王爷的威名,恳请王爷责罚!”
老道人阴测测道“我等仍是神霄门的修士。王爷,既然杀了我们的弟子,可想好如何交代了?”
无名身形一闪。像抓只小鸡一样,掐住许供奉的脖子,提到了半空道“一个锻神期的修士,我交代你大爷!”说完另外一只手化为一片虚影,接连毁掉了许供奉的气海,七大窍穴。卸掉了胳膊腿的关节。
然后像垃圾一样丢在了地上。
其他几名修士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依葫芦画瓢的打翻了一地。
干完这些,无名拉过来一把椅子。翘起二郎腿,对吴绪林打了个眼色,道“问问都怎么回事。”
名义上属于他的老巢被人搞成这个鬼样子,无名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去玩什么真话假话的游戏。有了吴绪林这个人形测谎仪,确实省去不少功夫。
一番不需要动用任何刑罚的审讯,轻而易举的梳理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城主姓郑,是子承父业做上的这个城主。算是永城中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士。内政能力一般,算不上有多出彩,倒也是个中规中矩的稳妥官员。
无名这个不称职的王爷久久没在封地上露面,划分出来的区域又不受朝廷直接管辖,所以就被神霄门的修士给盯上了。
派来的修士把郑城主给完全架空后,将永城当成了自己的地头作威作福。
郑城主绞尽脑汁之下,留下了大部份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
努力说服这些修士,积攒够了银子一起献给宗门,比一点点带回去更能彰显功绩。这才拖延到了现在。
无名在江洲露面的消息显然落到了神霄门的耳朵里,所以急着卷钱跑路。
郑城主能拖到现在,已经是尽了最大努力了。不仅永城是这个情况,连安城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