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她又止住了哭声。
等她情绪平复后,才和叶桑讲了爸妈复婚的缘由以及莫离已经独自出国的事实。
原来最近路妈妈早出晚归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去照顾生病的路爸爸,而告知她前夫生病消息的不是别人,正是一开始出现在路爸爸病房的莫离。
莫离在路离负气从医院离开后的第二天便约了路妈妈出去喝茶。
两个人至中年的女人一番交心之后,莫离按自己的计划日期准时登了机,而那天,路妈妈有去送行。
几十年后,大家都选择了试着放过自己。
“那陆大哥呢……莫经理自己定居国外,听起来有些孤单呢……”,叶桑小声问道。
“陆大哥?很不幸,被莫离放弃了,莫离那样的女人,能几十年不嫁守着一个不可能的人,感情上得跟自己多较真啊……可能这就是乍见之欢不如久处不厌吧,咦……我怎么又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了,虽然好像用的又不太对……陆大哥和莫离说到底,不是一路人,走不下去很正常,毕竟一辈子不能总靠着彼此迁就过下去吧……”,路离搓了搓红红的鼻头,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莫经理这样的女人,少见……”,叶桑若有所思的回道,可不知怎么的,她又想起一群人上山烧烤的那晚,那种惬意和融洽,真的挺美好的,有些事情,正处在当中之时不会觉得珍贵,失去后追忆时,反倒品出一种不一样的味道来。
两个人又东拉西扯了一会儿后,都懒懒的打起哈欠来,熄灯后,不出三分钟,便都进入了梦乡。
那晚,叶桑做了一个既是噩梦又是美梦的梦,说它是噩梦,是因为梦中那个带着五彩斑斓面具的男人手持匕首,一步步逼近……说美梦是因为,当他在她眼前站定,摘下面具后,露出的孟合的脸,只是那张脸,却是完好如玉的一张脸庞,左脸没了疤痕,反倒让她不敢冲上去拥抱了……
第二天一大早,美梦被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摸过手机,看清来电显示后,瞬间清醒过来。
来电显示两个字,‘孟离’。
“喂?”,她仓促坐起,声音带着未清醒的困倦感。
“因为事情紧急,所以这么早打扰你,还困着吧?昨天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现在派人去接你,我有事情需要和你当面商量,可以吗?”。
孟离的声音清晰而温和的从听筒传入她的耳朵,她无意识的便嗯了一声算作答应,对方立马回道“那好,二十分钟后,你下楼,阿达会在一楼等你”。
“你知道我在哪里住?”。
“知道,你只管下楼就是,不要害怕”。
挂断电话,后怕的感觉才慢慢浮现,而且清醒之后她才又想起昨天在车上,周舟对孟离那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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