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每月只给银一两,并无地亩,生计更艰。均请每月各加给钱粮一两。又千总十名、副千总十七名,亦愿将赏地退出,并请一体增给钱粮。”
廿廿听罢,心下也是计算了一回。
盛住这一个奏本,里头涉及的人数就是好几百人。好几百人增加钱粮,这便都不是个小数目。
廿廿也是叹口气,“……这位舅爷在这样的风头浪尖儿上还提这样的奏本,当真是不怕叫和珅再揪住小辫子去。几百人的钱粮,约略笔头歪一歪,那就是个口实去。”
星桂也道,“这位大舅爷啊,迟早给咱们嫡福晋惹下祸事去!”
廿廿扶额,“他是嫡福晋的兄长,便是惹祸也是他们兄妹之间的事儿。只是,他却会牵连到咱们阿哥爷了。”
从几年前皇上处置盛住的事儿上,廿廿便觉着皇上不是不知道盛住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为了嫡福晋,更为了十五阿哥,皇上借当朝首揆阿桂的嘴,将盛住给大事化小了去。
廿廿心下盘算了几日,待得再见金简,说起松鹤斋修葺园子需要备料的事儿,廿廿便道,“……我们家的大舅爷正好儿是热河总管。这热河地界,围场里林子地广,我便也早就嘱咐了大舅爷,提前帮我备些好木料下来。”
金简怔了怔,随即便也垂下头去,“奴才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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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间,蒙古各部王公、扎萨克等已陆续赶到避暑山庄。
偏在这时候,乾隆爷下旨处置了几位蒙古王公。
其一,喀喇沁贝子丹巴多尔济。
这位丹巴多尔济便曾是三阿哥永璋的长女绵锦的额驸,从小与绵锦、七公主、七额驸一起长大,情谊甚笃。
怎奈绵锦早逝。
乾隆爷又将弘昼第四子、辅国公永琨之女指婚给丹巴多尔济。
第二个被惩处的,就是乾隆爷的亲外孙、固伦和敬公主的儿子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
这个宫廷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