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更不像是一伙共事的人。
一名黄袍老者单手拄拐闭目坐在潭边青石上,身后左侧站着一绿衣小童。小童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看着双手紧握桃枝的杨盛京。黄袍老者右手边,一名年轻的青衫男子背负长剑而立,刚刚开口说话的也正是此人。
更远处的潭边,陈珂躺着那里,衣衫尚是完整,但生死不知。
陈珂身旁,一长相奇丑的大汉正放肆的挑弄陈珂较好的面庞,发出夜枭般的笑声。杨盛京注意到那丑汉双手奇大,想来杀死杜鹃的也是这人。
还有两个人一中年男人面容黝黑佝偻着背部肩抗锄头向杨盛京身后走去,一中年妇人手臂挂着竹篮屹立树旁正厌恶的看着丑汉。这二人又是农夫农妇的装扮。
杨盛京心思急转,当下情势,他已判断出坐着的黄袍老者才是领头人,面对不知底细的六人自己手中的棍棒毫无用处,索性丢弃桃枝,向前几步对着黄袍老者躬身执礼。开口道
“晚辈杨盛京敢问老先生名讳,老先生今日到此掳走晚辈朋友,将晚辈引至此处,不知晚辈如何得罪了老先生还请明示,若是盛京以往怠慢过老先生,还请先生海涵,恳请老先生移步武阳杨府,待家父从太守府中归来向老先生当面致歉赔偿。”
杨盛京此话稍稍提起武阳太守,意在让对面众人稍稍忌惮杨家的权势,没料到绿意童子讥笑更胜,青衫男子也未再出声。没有得到回复,杨盛京仍躬身执礼。
“杨毅什么时候死的?”片刻后黄袍老者开口问道,仍是未睁开双眼。
杨盛京这才知晓原来是祖父的恩怨招来的这几人。杨毅正是杨盛京的祖父,在武阳城创立杨家的那位。
“爷爷逝世已有十数年,老先生既知家祖父名讳,想必是家主父的故人,晚辈冒昧再请老先生的来历、也好回禀家父当以礼对长者。”
“小儿无需多费口舌”。
黄袍老者双目望天道“老夫本与杨毅有不共戴天之仇,当年杨毅老儿与人联手毁我仙缘,害我全家,不共戴天。”
黄袍老者转头的看向身侧的青衫男子继续道“如今我王家再出仙根,老夫孙儿是天生仙材,得高人传艺,练气有成,算是半个仙人。杨毅老儿已死,别的恩怨老夫可以不再计较,但今日杨家后人必须归还老夫的仙门路引”,
黄袍老人看向杨盛京,“如若不归还,老夫定灭杨家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