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害理的馊主意。”
“那好吧,说我们是馊主意,你自己摆平好了”,西施不高兴我说范蠡,和我翻了脸。
夏启宏见气氛不对,干脆又藏了起来。
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不想说软话,索性不再理他们,踩着尸体堆,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正已经浑身是血了,我懒得收拾,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铺位上。
没想到,房间里的气氛,却比我出去前好多了。
因为,他们三个,都不怕我。尤其是那个小伙子,居然用一种十分崇拜的眼神盯着我看,连近在咫尺的“柳叶”都影响不到他了。
当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周绍先更不敢暴露与我“相识”的身份了,所以,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向我表示了关心,像一个正常的八卦女那样。
甲莹倒是蛮开心的,不再像电话里那么紧张,甚至笑着查看我身上有没有受伤。
我问她:“我走的时候,房门不是关上了么,你们怎么知道我杀错了人的?”
她一脸诧异:“当时是你敲门,告诉我们说没事了的啊,说只是个恶作剧。然后,你突然又哎呦了一声,看样子好像滑倒了,我连忙打开门去找你,却看见你……”
甲莹,接连比划了几个用刀劈杀的动作,倒还有模有样。
我把头转向另外两位,他们也都拼命地点头,证明甲莹说的是真的。因为我告诉他们没事了,所以,他们也都趁机跑出去看热闹。
我很想对那个小伙子说,我走的时候,不是嘱咐过你,谁敲门也不开的么?怎么,美女你就不敢拦了啊?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还是静观其变吧。
真是愁人,想低调回一次北京都不成。对了,这一次,还未必能够直达北京了。车上出了一个杀人狂,甚至还会被演绎成,我控制了一节车厢的人质,政府岂能一点反应都没有,指不定在哪个车站,埋下重兵,等着收拾我呢。
还好,我有夏启宏。
至于周绍先,对不住了,我摊上这等官司,已是自身难保,恐怕没办法履行对周扒皮老爷子的承诺了。到了北京后,你好自为之吧。
我把头扭向窗外,却发现我们正高速开过一个不小的车站,延安。
没减速、没停车。
可我清楚记得,这趟车,夜里唯一停靠的车站,就是延安。
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这趟列车,居然直接冲过了应该停靠的站点。
看来,这车上的麻烦,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