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倒是没有跟钱丽丽较真,只是仍喋喋不休地念叨“妈~!我们干吗让廖嘉尔选择学经济学,她总觉得自己高瞻远瞩,还妄下定论,我觉得现在这行情,还不如去找个算命的,能掐会算,未卜先知,现在这种市场行情,学经济的还真不如算命的。”廖凡这种典型的打压廖嘉尔的分析,是为自己做错的事做掩饰,钱丽丽听着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直接问了廖凡一问“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市场真的如廖嘉尔分析那样,你有什么应对措施?”钱丽丽的这一句话倒真的把廖凡考问住了,廖凡一时想不到应对措施,但又不得不坚持自己的意见“妈~!别听其它的,这种市场起码得火上三、五年,明年还要举办奥运会呢,廖嘉尔这是目空一切。”廖凡不敢跟钱丽丽硬碰硬,只能将所有的火撒在廖嘉尔身上,借此来否定钱丽丽的“风险论”。看着廖凡不知悔改的嘴脸,钱丽丽有了恶心的感受,她不想无谓地跟廖凡争论下去,便对母亲说着“妈,我有点累啦,我去休息啦,你们聊吧!”说完用鄙视的眼光扫向廖凡,廖凡故意躲避着。母亲一脸的诧异,看着钱丽丽关上了主人房的门,便对着廖凡说“你啊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廖凡则不以为然。
廖凡心中怄着一团火,很想打电话给廖嘉尔发泄一番,因为她给母亲灌输的那些“危机”概念,很容易得到钱丽丽的认同,却对自己认定的想法冲击很大,只是苦于自己曾向她借了四十万融资款,廖凡不敢贸然打这个电话,怕把廖嘉尔得罪了,逼自己还钱。廖凡只能坐镇“居之然”喝茶,缓解心中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