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了小院中。
陈澈狼狈的爬起身来,装作无事一样跑进了屋,他明白,这个“舍夫”好像只能特定的人才能用它称呼他,其他人显然是不被允许的。
“那个…大…大神,哦不…是大侠,你想……”陈澈语无伦次,生怕一言说错,对方又打响指弹他。
中年人见陈澈还在纠结如何称呼他,于是不耐烦的催道:“我!扁鹊!想知道你师父的近况。”
“哦,扁…扁教主……啊!”陈澈刚一出口就后悔的要死,如此称呼好像更欠揍。
当陈澈再次从小院中爬起来,悻悻的回到屋里的时候,内心是惊喜而又崩溃的。据“寒井”秘使曾经收集的材料记载,典教主事的典灵王并非典教教主,真正的教主就是眼前的这位扁鹊,医术通天,慧力无边,只是,他已二十年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了。
而典教中人,无论老人还是从未见过教主的年轻弟子,他们都知道,教主只能称教主,不可喊扁教主,谁叫扁教主谁就很快会被扁,这是典称上下都清楚的一个大忌讳。
陈澈这两个弹指挨的不冤,还是不够机灵啊。
“师父很好,只是大战后生过一场大病,与受伤无关,是…心死了,不愿吃也不愿喝,师父只想着饿死自己,连我师祖鸿仙的话也不愿听了!”陈澈边讲边察看着扁鹊的脸色,扁鹊在极力克制着心中的痛苦。
陈澈停顿了下来,急于了解代季情况的扁鹊慢慢的屈起了手指。吓的陈澈一激灵,赶快说道:“幸好有小徒我带着一班师姐弟,反复思量,反复讨论,反复演练,反复……”
见扁鹊又要急眼,陈澈只好长话短说:“就是一起演了一场戏,既逗笑了师父,又让师父解开了心结!”
“当真是你解的?”
“如假包换!”
“倒还不至于一无是处。”
“过奖过奖!”
二人一对一答,直聊的哈欠四起,陈澈好多天没睡觉了,扁鹊也有些困了,二人各寻一处干净之地,倒头便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陈澈养足了精神,醒转之后,跑进山中挖了许多菌子和野菜,捡来树枝煮了一锅香浓的粥,扁鹊见与陈澈聊的还算投机,便放下了玄仙和教主的架子,脸上的笑意也多了起来。
“教主,你和三个老家伙在比什么赛?”陈澈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不吐不快。
“这个,说来话长了。”扁鹊喝一口热粥,慢慢的讲了起来。
原来,自从扁鹊为报鸿仙拆散他与代季之仇,一心要胜过鸿仙,经过多方策划,用谎报军情来拢乱鸿仙的心防,终于偷袭成功,重伤了鸿仙,那时候他只不过是个灵尊,如果鸿仙想取他性命,必也不难,但鸿仙在杀他的最后一刻收住了慧力,只将他打飞出去,放过了他,由于他疯魔式的偷袭,水国奸细终于找到了机会,重创了鸿仙。
扁鹊在那一刻,忽然明白了一切,被仇恨蒙蔽的双眼也看清事态的严重性,由于他大错已经铸成,一直不愿见他的代季无颜面对师父,一气之下只好自我了断,扁鹊悔之晚矣,偏又疯魔之症发作,发狂似的奔向了南海,之后又奔向了漠北,好像只有疯狂的奔跑才能缓解他心中的悔意。
当年,他不痴魔不成活,所有精力都投放在了提升慧能之上,终于成功的突破了灵尊屏障,成就了玄仙之身。
后来,因为扁鹊的到来,燕然山中经常传出怪异之声,引起了旗猛高手的注意,他们派出了几波高手都是有去无回,燕然山中有怪兽的传言很快在旗猛人中间传开,但总有吃饱着撑的没事干的人想去一探究竟,结果自然是杳无音讯。
于是,旗猛人三大派宗主李元昊、拓跋焘、石敬塘应民之请,一起前来“为民除害”,当他们找到扁鹊的洞穴之后,遭遇上了正在修习慧法的扁鹊,由于洞穴狭小漆黑,慧法招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