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工作,其实脑海里只有一个问题:如果他真的想我,相拥的那刻,我该流泪啊,为什么一滴泪都没有?
为什么?
她终于完成了所谓的工作,推开卧室门,倚在门框上,黑暗中寻着吕剑兵的方向。
那里有个叫“老公”的男人在等她,等的是做为老婆的她,还是做为工具的她?与爱有关吗?
林芝兰忽然悲从心中来,不禁落下一滴泪,她迅速拭去,且心里自嘲不已:流什么泪啊?太可笑了!应该笑出声才对!
这时灯亮了,林芝兰假装灯光刺眼,一手护在眼上,另一手摁掉门口双向开关,摸黑进房。
没了爱,剩下的只有应付,甚至,连应付也勉为其难。林芝兰挺尸一样,忽然说:“下个月来月经,我就不耽误你了。”
吕剑兵愣了下,吻住她,或许,吻也不是为了爱,只是为了锁住扫兴的话?!
运动结束,吕剑兵说:“别急啊!医生说,一两年不孕,正常。”
两口子不急,能叫上面的老人也不急?
林芝兰没再说什么,开灯坐起。
吕剑兵一把拉她躺下:“医生还说,不要马上洗。”
此时的吕剑兵,双眼隐约透着爱恋,散着柔光,不由叫林芝兰心软,她想:如果他随便拿句暖心窝的话哄我,就原谅他!
吕剑兵却半着急半恳切地说:“我们再来一次,提高命中率,而且,刚才太快了,不过瘾!”
关于男人到女人心里的路,《色戒》里有句很直白的话,这话跳入林芝兰脑海,掀起了狂风巨浪。
你当初从哪钻进来,现就从哪滚出去!
林芝兰起身跑向卫生间,跑得太快,吕剑兵没看清她表情,不明所以地跟上,边跟边带着股雀跃劲问:“是不是里面我们再......”
“呯”的一声,林芝兰把卫生间门关上。
“滚!”
展翅高飞上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