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挨打了哦(2 / 3)

红尘?”

池钧被噎了一嘴,只结巴着说,“阿桓……我觉得……我们……甚是不妥……你换个心上人罢……”

谢桓顿时只觉得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好罢,真有你的,你从此不要与我讲话了,我要单方面与你冷战。”

池钧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总师傅却进门了,溶锦赶紧戳戳他,示意他停止逼逼。

几人回到自个儿的位置坐好,谢桓从书箱里多拿出只笔来摆在两人之间的位置,“不要超过这条线!”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却让池钧将方才要说的话都憋了回去,只讷讷点头。

“也不要试图与我讲话,我不吃你那套。”

池钧也点头。

“也不要试图对我释放魅力,这套我也不吃。”

池钧依然点头。

“你为什么不讲话?”

池钧只得拿出一张宣纸来,一笔一划地写着“你不是不要我同你讲话么?”

谢桓看过冷笑着,“你是不是觉得你自个儿还很是风趣?”

谢桓是真被池钧气着了,一上午都不曾与池钧讲过话。

下学时又逢柔贵妃携淳铭来接他们下学,谢桓又阴阳怪气地支使溶锦,“你问那人去不去?”

溶锦问了,又答他,“那人说不去。”

此番谢桓才趾高气昂地走在前头,“他不去最好,那我便去了。”

这模样连溶锦都忍不住嘲句幼稚。

原以为谢桓生闷气罢,不过一日便该好了的,池钧自然也这样觉得,且他这屎盆子被扣得实在无辜得很,便没怎么往心里去。

谁知谢桓说到便做到,持续小半月了罢,愣是不曾与池钧搭过一句腔,有时两人往一处去,谢桓则又阴阳怪气地说,“早知他在此处,还邀我做什么?”

如此一来,聚会便甚是不方便,总是缺着一人,两人在一处罢,又甚是尴尬,谁也不同谁讲话,稷言是要同池钧两个下棋的,谢桓便觉得稷言不在他这头了,连带着对稷言都没有好脸。

为此池钧对稷言很是抱歉,平白给人家添了敌人。

最后溶锦他们不得不在中间做和事佬,溶锦问池钧“你真就这样同桓哥闹掰了?”

池钧则一脸莫名其妙,“却又哪里来闹掰之说,是他自个儿莫名其妙给我甩脸子,何况我是他心上人这事本就不能乱说,万一日后等他长大了,哪天回忆起幼时曾讲过这样的话,届时他尴尬得无地自容,依旧会对我甩脸子,我不过,提前纠正他而已。”

那头楚宛又问谢桓,“你从前那样依赖大殿下的,如今怎么不理了?”

“是他本就不爱搭理我的,我若执意贴上去,到显得我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听见这话,纵然池钧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抱怨了,“我哪里不爱搭理他了?我不过纠正他一次错误,倒被他说成什么了?堂堂男儿如此小家子气,半点风度也无!”

谢桓得知,也气得够呛“我便是小家子气了,那又如何?他便是有风度了?他有风度便是爱使别个高高地捧着他,别个不捧了,便说别个没有风度!”

众人见他二人之战越演越烈,之后足足两月,二人都不曾冰释。

可进了十一月,淳铭的生辰就快要到了,届时二人定是要同时邀请的,可这二人水火不容的架势,怕不是要将淳铭的生辰闹个天翻地覆……

好罢,应当是谢桓一人闹得天翻地覆……

于是和事佬溶锦与和事佬楚宛再次出马。

“眼看铭弟要过生辰了,钧哥你就当卖铭弟面子,此事作罢?”

好在池钧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不是我不想作罢,实在是他太小题大做。”

“你也晓得桓哥这人一向小女儿家心思,你且当做谦让女孩儿罢了。”

“他好好的男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