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
狗蛋:“我去烧水。”
何关:“我去切参片。”
……
每说一条,岑青就点一次头,直到听到胡勒根说要去拿剪子,惊愕地瞪大了双眼,“拿剪子做什么?又不用缝合伤口,需要用剪子剪衣服。”
受到质疑的胡勒根,陷入了自我怀疑中,“我就是听说,生产需要用到剪子,就……”
就什么就啊!
岑青摆摆手,盖住了他的话,“我家的狗都用不到。”
“关狗什么事?”奚淼嗅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味儿。
“怎么没关系啦?我家的狗,都是我帮接生的,一个都没到过剪子!”
“你所谓的接生经验,指的就是你家的狗?”奚淼半眯起眼,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是啊!”岑青这个缺根筋的傻大姐,完全没注意到自身的问题,“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
“狗能跟人比吗?”以前这句话,都是别人冲狗蛋吼的,他还觉得特别不服气,头一回,发自内心的,他想要用来吼别人。
“狗自己叼两根草,搭个窝,就能生了。有没有人搭手,都一样,人能一样吗?”
就同在鬼门关前走一遭似的。
他娘就是生在他弟弟的时候去的,也是早产,那时候他跟着他爹去打猎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天下无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