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跟着我去了?”
茶茶似乎犹豫的一下才点零头,是。
“你出来,让我看看你什么样。”我对家伙越发地好奇。
“不要,这身体四我的!”茶茶有些惊慌的往泥娃娃里缩了缩。
我一时无语,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有些心疼。
我没再强迫她出来,而是就今晚的事又问了她几个问题,得到的答复后我好半不出话来。
最后又点了三根香『插』在香炉里,心情复杂的吃完早点睡吧。
我以为今晚是我救了司马楠的命,可事实是,如果不是家伙耐不住寂寞,偷偷跟着溜了出去……别救人了,我和季雅云怕是也已经没命了。
除了司马楠的脸是我用符箓控制住了状况外,无论是二楼窗外扑入的虫雾,还是在台几次抵挡刺猬头的大招,都是家伙或明或暗帮我解决的。
甚至张宽中的噬髓降,都是茶茶见到我用自己的血替他画符,才出手替他解了降头,并且‘赏给’他一颗糖,把他列为了保护对象。
我实在太高估自己了,也太不把家伙当回事了。
她是灵鬼,不懂降头,但却是降头师养出来的灵鬼,懂得o jie降头……
转过我休息,本来以为能睡到自然醒,却是刚亮就被电话吵醒了。
打电话来的是黄海林,他在电话里哭着出事了,纸人出事了。
半宿没睡,我困的不行,就让他下午带着纸人来找我。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还赖在床上,楼下突然传来开门声,紧接着就听季雅云在楼下问“徐祸,你起床没?”
穿好衣服下了楼,就见她两眼红肿,眼睛里满是血丝,显然是为了凌红的事一晚上没睡。
我“如果你还是想问我为什么杀凌红,我想我没办法回答你。”
季雅云摇摇头,“我早上看了红以前给我拍的照片,发现一些东西,想让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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