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就这样,一白一红紧紧相拥,曾邺成的白衣溅上了点点污渍,格外显眼…… “啊……啊啊啊!仲奚……”哭的撕心裂肺。 就在曾邺成身后不过十五步的地方,静静地立着一身黑衣的少年,身上的衣袍像是没有在泥泞中走过一般,溅到上面的污渍一点也不明显,他紧紧地握着手中断成两截的玉簪,隆起的青筋皆是不甘。 一身白衣但凡做出一点牺牲,沾到一点泥渍便会让人觉得惊讶,感到惋惜;可黑衣呢,无论沾上多上污渍,沾上多少血水,别人都察觉不出,也不觉的有什么可怜惜的,你本身就和那些肮脏相配嘛…… 孤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