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怎的在他唐武庭的心中就想不明白如此粗浅的道理来。
而今石浚已死,纵使石家暂时不会发现是他们唐家所为,但日后此事定然会被知晓,可见此后必定还是有得一战,以此而论,与石家的一战已经是无可避免。而他刚才所言,实在让自己这个十三四的少年难以恭维,眼看唐家将要遭受灭顶之灾,从此退出山河镇了,却依旧如此不堪。
想到此处,叶落心中发寒。
“父亲糊涂啊”芯雨看着少年自前院而去,便是低声道,“今日石家寻事上门,若不是叶落在,只怕异常恶战在所难免,如今他帮我们唐家解了围,然而石家一个不入流的门派能够为什么如此嚣张的欺负到我们唐家门上?父亲您难道真的不清楚吗,就因为他们觉得我们唐家已经没落了,可以任人欺负了。
而今母亲和弟弟已经安排妥当,您还有什么后顾之忧?我们父女两人还有这十多位我唐家的忠义护卫,他们并不是留下来等着别人欺负到我们的家门口而去守护这寥寥几间房舍,而是希望我们能够重新的站立起来,在这山河镇中重新的立足,有一番地位”。
可谓是一语中的,唐武庭好似明白了过来,“是我糊涂啊。如今都这般地步了,我怎的还如此畏首畏尾,是我负了大家”。
“家主休要自责,我们众人都是数十年来受唐家恩惠,纵使是死,我们也愿意追随家主”一护卫道。
闻此一言,众护卫皆是应声而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见到众人如此拥戴自己,唐武庭心中也是有了信心,急忙道,“你等先行将尸体掩埋,我前去找寻上卿”。
叶落对于自己来说,可谓是一大助力,如今顿悟叶落心思,暗自叹息,自己却是险些误了大事,当即便是快步向着后院而去。
叶落自前院而回,正生闷气,独坐房里叹息,突听得脚步之声,唐武庭面色有些尴尬的走了进来,“刚才多谢上卿解围”。
“家主怎说此言,应该是我叶落坏了家主大计才是。那些石家的人若是不撞破大门来,也与你们唐家无关,也不用理会。我该像家主陪个不是,灭了众人,给唐家添了堵了”叶落冷冷的道。
见少年话语刻薄,言语讥讽,唐武庭的脸色更是不好看,奈何如今自己理亏,是自己太过的惧怕生事,才会使得唐家一步步的陷入窘境,使得石家一个不入流的家族都上门来寻衅,自己真是糊涂啊。
现叶落这般姿态,自己也说不得话。
恰此时,唐芯雨缓缓入门而来,看着两人尴尬,心中明了。
见父亲急急忙忙奔着后院而来,定是寻叶落。只是父亲却是忘记,适才叶落一言不发,黑着脸进来,自然不是这么好请的,她怎不知叶落脾性。
走的前来,拿了茶壶而去,不消片刻,沏了一壶茶来。
分了三杯而定,这才坐了下来。
“怎么?你芯雨姐亲自给你沏茶也不领情么?”看着叶落一副冷眼,唐芯雨笑着道,“话说今日之事,还辛亏小落出手,如若不然,我父女二人还得一番苦战”。
叶落怎不知其心,奈何这家主适才之言,的确有些让人心闹,当即饮了一杯茶水道,“客气之言就不必说了,我今日身体不适,两位请吧”。
唐武庭闻言,更是一头黑线,这小子排场不小啊,竟然在唐家院中请起他这个家主来了。
“你还在生气?适才我父已经说明,准备与石家一战,你怎的如此不通情理。本以为你心性不似孩童,怎的如今也耍起性子来了”唐芯雨道。
少年冷哼一声,“再怎么心性,我今年年芳十三,待得春暖花开只不过是十四的少年罢了。我一不曾受人气,而不曾被人言,我何气之有?”
“那你为何一副死人样?”唐芯雨道。
唐武庭在侧,听得两人对话,心中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