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除魔,却也关自己何事,若他真有天地之大道,自是能够诛杀妖魔,自己只不过是一名剑者,又怎的与自己扯上关系。不过这些言外之心,他却并未说明。
魏德听闻,长叹一声,似是有感慨之意,却也不再言明。
叶落心中忽觉不妙,此人长叹不言,定然是有事要寻自己,若说城主灭魔,自己举双手赞同,但若是牵连上自己,只怕此事不妙啊。上次一战,以妖魔手段而论,定然不是全部实力,若是这城主心血来~潮,让他剑宗去剿灭妖魔,且不是苦了自己,苦了剑宗啊。
当下他已然猜测到了几分意思,却装作浑然不知,“哎、、、”他也是长叹一声。
只要魏德不开口,自己就不问,凡是扯上妖魔之事,只怕也不见得好。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最终魏德见少年不安套路出牌,当即心中叫骂,小小年纪哪里学的这一套,自己身为炎龙城一方守卫大将,长叹一声,你小子也不问一下为什么而叹息吗?
相持之下,他还是妥协了,既然你不问,我也要说,他此来就是为了此事,若不言语能行?
“想必宗主尚且不知,而今炎龙城也是局势巧妙,若寻妖魔,也非易事,纵使城主有无上道法,妖魔倘若想要隐遁身形,却也无处找寻,故而此来,有一事相求”魏德无奈道曰。
“除魔卫道,乃三州有道之士的责任,何必魏道友言一求字。若能助城主铲除妖魔尽一番绵薄之力,我也是深感荣幸”叶落随即而道,“只是我一剑者,身无灵力,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在除魔此一事上出不上什么大力”。
叶落此言,明有一番不想趟浑水的意思。而今山河镇初平,若是自己再掺和炎龙城之事只怕会惹祸上身。
“宗主何必谦怀,在山河镇一战,早已名扬各地,其实力已属登峰造极,同龄之中能与之比肩者寥寥无几,而今你这年岁与我家公主相差无几,日后之路,自然是平步青云,又怎能如此之言。莫非宗主不愿出手?”魏德笑道,“此番前来,我也是秉承城主之意,若是能够助我炎龙城铲除妖魔,以后剑宗在荒州也将有名。前来山河镇时,我曾也听闻过宗主的一番事迹,你今创立剑宗,也是为了秉承万年之前剑仙之志,此乃大义之举。若是能够铲除妖魔,日后剑宗也将在炎龙城有一番席位,故而,一能扬名;二则又继承了剑仙之遗志。一举两得也,何乐不为?”
还真是一番花言巧语,先给自己戴一顶高帽子,然后再以名利相诱,真不愧是炎龙城出来的,说话就是好听。不过叶落可不会因为别人戴高帽子就不知高低,不会因名利而失去本心,话虽说着好听,但若真的遇到妖魔,一番战斗,可是要天塌地陷的,稍有不慎,皆有陨落之忧。
其也并未回答,静而沉思。
魏德见叶落不为之所动,便是使出杀手锏来。“我曾听言,宗主有一恩人,乃是三州罕见的不死体,只是眼下被妖魔所掳,难道宗主真的就放弃了?此番,城主意欲诛魔,若是能够成功,定然是能救得其人”。
果然是有备而来,叶落苦笑,这家伙还真是话语戳到了自己的痛处。的确,自己一心想救纳兰青,不过自山河镇一战,已然知晓欲救其难上加难,而今妖魔逃遁,茫茫三州,何处去寻?
城主既然想要铲除其妖魔,倒也不失是一个机会。
“不知想要我做些什么?”叶落喝了一口茶水,但觉有丝丝苦涩,不曾想到,自己而今身为剑宗宗主,也会沦为他人之工具,代其行~事。
原来,自白冰回炎龙城,叙述妖魔一事,城主听闻其女被困剑谷又险些陨落,气得险些发起疯来,当下立誓要灭魔,小私为女儿报仇,大义为荒州除害,此乃二者皆有之。
这白冰乃是城主之掌上明珠,其下又无子嗣,故而疼爱有加。若论人情世故,此也常理,天下父母谁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