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清新头一歪“咦这不是送给我的？”

李清晏脸一黑“我特么送你香水干啥！”

喔，

他还不懂香水这种挺私密的东西是不能瞎送的……这就是文化的力量啊，一旦文化营销深入人心，他就和人的情绪挂钩起来。

李清晏没好气道“别跟我装疯卖傻赶紧拿出来！这都是样品！”

许清新不乐意，磨磨蹭蹭扭扭捏捏才恋恋不舍地把香水拿出来“那你打算怎么做？找家香铺合作？”

李清晏笑了“哪儿最容易聚集达官贵人和漂亮小姐姐？”

许清新登时面色一紧正色道“你跟我说教坊司做什么！我许某人从不去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