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沉吟片刻淡淡道“若是知道被行刺的人是信,或许就能知道是谁在暗中控制御林军、巡防营,只是当天刺杀太可怕无人敢靠近,除了大理寺的人没人看清楚车内人的相貌。”
“回父亲,儿子猜测是九姑娘。”墨染尘突然出声道“马车里面的人是姑娘。”
“是真的?”太傅惊讶地问,墨染尘淡淡道“我问过五嫂嫂,当天拜岁结束,九姑娘说自已要去花市,就独自坐上马车离开。”
“当天过程应该是这样。”
墨染尘脑海里出现一个画面道“九姑娘的马车离开皇宫,到了重华街暗杀开始,不想应熙恰好带人经过。”
“等等……”萧律打断他的话“有一点本殿想不明白,竟然有人要行刺,九姑娘为什么不马上改道回府,而是继续往花市方向走,正常人都应该趋利避开,不是吗?”
“因为九姑娘习惯掌握主动权。”墨染尘似笑非笑道“没有跟她相处过,永远体验不到她的利害。”
“是什么人行刺了九姑娘?”墨衡宇忍不住问一句,太傅却看着墨染尘道“你们应该问问他,杀手为什么要刺杀九姑娘。”
“为何要刺杀九姑娘?”萧律马上问。
“因为我。”墨染尘无奈道“无论是之前影子楼的杀手,还是大年初一的刺杀行动,都是因我而起。”
萧律马上变了颜色,幕后人的身份不言而喻,皱起眉头道“照你的推测,能给御林军、巡防营下令,而且又能让他们毫不犹豫地执行的,除了父皇恐怕只能她能办到。”
想到这里,忍不住反问“以母后的性子……不应该如此啊!”
墨染尘想到托月的话,淡淡道“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逼得皇后不得不如此,宫里的事情殿下查比较方便。”
这样的话也只能他敢说,墨衡宇马上解释道“从表面上看或许皇后嫌疑最大,没准事情恰好反过来,现在一切都还是推测,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萧律平和地笑笑道“五公子不必解释,本殿心里明白,母后为了皇妹没准真的干了糊涂事情。”
墨衡宇笑着应了一声是,就听太子继续道“如果马车的人是九姑娘,大街上的爆炸自然解释得通,除了九姑娘别的人也没这本事,父皇也可以放下心里面的担忧。”
“你们不觉得应熙的出现太过巧合吗?”墨染尘看着萧律道“臣有种感觉,应托月将是我遇上最可怕的对手。”
“你是不是顺天府尹当久了,对什么事情都太过敏感。”墨衡宇觉得弟弟太过高看应托月,墨染尘笑笑道“假如应熙出现不是巧合,而是他一直在暗中保护应托月呢?”
“此话怎么说?”
萧律问,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真有那么可怕吗?
面对众人的质疑,墨染尘淡淡道“假如早就知道,皇后娘娘会派人刺杀,故意让应熙在重华街设伏呢。”
“你越说越离谱,九姑娘怎么知道皇后要杀她?”墨衡宇都有些不满,墨染尘不紧不慢道“是她逼得皇后不得不出手杀她,皇后一旦动手必然会触及皇上的底线。”
“这个小女子……能把人心玩弄于鼓掌中,让人们按她的计划行动。”
墨染尘想到年初一地番交谈,忍不住道“烤肉、烟花、梅花都是她的手段,皇后看到她这般厉害,定然不想她在皇城站稳脚,把一切扼杀在萌芽期,不然以应托月的能力若在皇城站稳脚,皇后根本无法撼动。”
“本殿会提醒母后和皇妹,让他们不要再招惹九姑娘。”
萧律一脸冷静道“你们是父皇指的婚,他们若一再为难九姑娘就是抗旨不遵,如今又把手伸向御林军九巡防营,父皇虽宠爱母后也是有底线的。”
皇后这是在试探君心,若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