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夏秉良走了,不知他有何贵干,倒是表情很严肃的样子。
“谷女,你可知前段时间父王病得很严重?”夏秉良开口问。
“知道啊。”安容华自然而然地回答,在夏秉良看来便是毫不在乎,“你可知父王病情有多严重,御医都几乎无计可施,那时候,秦母妃日夜侍奉在侧,为了父王的病废寝忘食,昼夜难安……”
安容华眼中地飞扬之色沉着下来,有人爱夏怀瑾关心他照顾他是好事一桩。
“可那个时候你人又在哪儿?逍遥快活去了,自由玩耍去了吗?你根本不爱我父王吧!”
安容华深深叹了一口气,竟让夏秉文良一个孩子质问自己,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也实在失败。
“小良儿你听我解释,那个时候皇宫里发生了一点事,太后娘娘都回来了你知道吧?我呢就是被那事纠缠住了,才不能回来照顾你父王,否则废寝忘食,细心照料,那我肯定责无旁贷啊!”安容华虽然认真解释,却总有一分叫人难以信服。
“我才不信你呢,你就是不爱我父王,至少,你没有秦母妃那般爱父王。”夏秉良比较道。
“你秦母妃爱你父王你能看见,可你不能因为看不见就说我不爱你父王吧?再说你一个小屁孩,张口爱闭口爱的算什么态度,长辈们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安容华强势起来。
“你算什么长辈,你不过大我三岁罢了!”夏秉良不服。
“皇上还比安修远那小子大三岁呢,论辈分还不是得叫他一声舅舅!”安容华强势举例子。
“你强词夺理!”夏秉良争说不过安容华。
“谁强词夺理了?”安容华也较真。
“我考虑过了,我不要再向着你了,你这女子没什么好心眼,支持父王与你就是将父王往火坑里推!”夏秉良一气之下口不择言。
“你说谁没好心眼,你说谁是火坑?”安容华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