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问就是后悔?上(2 / 2)

身后整六千年,愣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就在三千年前,昌平小帝君去还魂岛取还魂草,险被护草神兽所伤,跟在后头的霁月神女替昌平帝君挡了下来,结果你猜怎么着?”

取了还魂草的小帝君转头看见为自己伤了一条臂膀的神女,冷着脸就说了两个字——多事。

“真乃神人也!”昭离听的目瞪口呆“那,他如此做派,这霁月神女竟也不恼?”

“你听我说完呀,原来这昌平帝君去还魂岛,取还魂草是次要,借此机会同护草神兽打斗历练才是主要,神女这般作为可不是不美了。”

司命没说的是,昌平帝君这样的男人,冷心冷情,又打骨子里有一份骄矜自傲,落到让一个“弱”女子救自己的地步,这在昌平帝君心里,是这弱女子实实在在的打了他的脸,指着他鼻子说他不行。况且他又不是打不过那头蠢兽,何必旁人来多管闲事。

“霁月神女当时自是伤心恼怒,拂袖离去,可一见钟情,三千年爱慕,到底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后来又听人讲了事情原委,恼了一阵,就又好了。只不像过去那般,处处痴缠,面上冷下来不少。”

昭离看着司命的面色,“怎么,还有转折?”

“哎!”司命把毛笔往手心里一敲,“就在差不多一千年前吧,这霁月神女不知从何处听说,这平昌帝君之所以如此冷情,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情,打小缺了那根弦。”

“打小—缺了—那—根—弦?”昭离细细品了一遍这句话,试试探探的问司命“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这少帝他情丝未开,根本不懂情爱。

“话说回来,自此之后,霁月神女一改先前两千多年模样,整日跟在昌平帝君身后,甚至,”司命咳了咳,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比之最开始的三千年更甚。”

霁月神女觉得既然是昌平帝君情丝未开,那此前种种也就都有了解释,她都不计较了。更觉得,这情丝未开也是件好事,她只要一直在他身边,日日相处,总能叫这人看到她的好,只待他识了情滋味,必能爱上她的,到时两相恩爱,岂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