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住,那天如果不是你耽误了我的时间,我不会弄丢她,这些日子,她受了这么多苦,找出害她的人是你的责任。”
“这都是明摆着的事,还用调查吗?现在人贩子有一个疯了,有一个被判刑关在大牢,你应该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抓紧时间把人接回去,用心照顾,让她及时恢复记忆,而不是放任她在外面漂泊受苦。”
“她现在过得很快乐,你看她睡得多么舒服。”
鲍镜台收起手机,顺着话头说道“是的,人生难得的就是快乐,一个人想要忘记过去,忘记那些痛苦的时光很难,我们都应该为她感到庆幸,你又何必一定要找出原因呢?”
陆七鸣仰头,枕在木桶边缘,双手抹过脸庞,吐气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现在也算有身份的人,我给你找出证据的机会,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个人不错,未来大有前途,不可思小失大,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是没明白,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需要我直白的说出来吗?”陆七鸣冷厉的眼神盯着鲍镜台,径直道“这些日子你知道我去了哪里吗?我按报道上所说,去了成欢出事的地方,你知道那个人贩子是谁吗?”
“我不知道。”
“赵五。”陆七鸣站直身体,露出突起的肚子,挥手指着鲍镜台道“是赵菲的父亲,也就是你爱慕的对象。”
“是吗?”鲍镜台并不承认。
陆七鸣跨出水桶,拿出浴巾披在身上,直接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阴狠地道“当天的事情还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赵菲约了王语晨在酒吧喝酒,结果成欢就被赵五拐卖,而摄像头下,有一个伪装成王语晨的女人跳河,这一切很清楚地指向了同一个凶手。”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王语晨会变成具成欢,还被人拐卖。”鲍镜台冷静地问着。
陆七鸣哈哈一笑“果然负心多是读书人,我不知道你和赵菲达成了什么协议,要替她开脱,但你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你,你打算弃车保帅,还要拖我们下河?”
鲍镜台面不改色,淡然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确实只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我想不通,如果你们和赵菲不认识,她为什么要拐卖你的未婚妻,仅仅因为她的父亲是一个人贩子?”
“把赵菲找来问问不就清楚了吗?”陆七鸣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鲍镜台点头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不过最近她总围绕在叶大公子身边,要请她得用点手段,还要陆兄多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