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烧了那里的粮草,就是大功一件,这本就是他今天的任务,歼灭敌人不过是顺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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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切穿着破旧的衣服,瘦得皮包骨头,靠在墙壁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几乎没什么人注意到他,因为陈留这样的人太多了,靠着城墙边都是。
他一边留意着城门口的守卫换班,一边忍不住咳了几声,就像一个病人,实际上也的确是一个病人。
开战前,他就凭借掌握熟练汉话的技能,奉大轮台台主哲别的命令,随着流民一路南下,收集各地驻军官场的情报,收买策反南朝的官员,商人,结果被人识被身份,付出重伤的代价逃离,五脏六腑仍未痊愈,伤势缠绵至今。
那事过后痛定思痛,知道面色红润,体格建壮的自己根本不像是一个流民,为了更符合身份,他疯狂折磨自己,成了如今的样子。
一个人从他的面前经过,隐蔽的比出了奇怪的手势,这是表示一切就绪,随时可以动手,撒切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的脸上露出微笑,如果这座勤王大军的后勤大营毁于一旦,那些南人还怎么坚持下去。
看了看天时,时间差不多了,他对旁边的人发出可以行动的命令,那人站了起来,来到商队领事的耳边低语几句,不过一会儿,城门口响起了吵闹声,大车堵得那里是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