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的正门前。它们有黑的,有白的,偶尔扬蹄长嘶,好不壮观。
而那群汉子们,全都立于门外,不曾入府。
张致远不仅一叹,这些人虽是草莽出身,却能严于律己,还算不错。
之所以把他们召来,主要是基于治安上的考量。
百草门的人当下外出未反,威慑上出现了真空时段,所以贼人才敢趁虚而入。如果这一波人朝那一站,刚好弥补了这个漏洞。
随着距离的渐近,便看清了三位领头的故人:韩童、霍雷、迟烽烟。
“三位老兄,别来无恙?”
“有劳侯爷挂念,韩童我吃的好,睡得香,小日子过得非常舒坦!”
“没想到君瑞先生就然就是侯爷,在此之前,霍雷可是上了你的大当了。哈哈......”
“迟烽烟见过侯爷!”
三位侠士纷纷拱手见礼,说话热情豪迈,没有做作的模样。
张致远先对张无忌吩咐道:“无忌,手下的这些兄弟都是我的客人,你带他们到会客大厅喝茶歇息,好好招待不可怠慢。”
“是!”
随后,张致远又对三头领道:“三位老兄,请随我到单间用膳,今天咱们久别重聚,要好好地喝上几杯。”
“侯爷尿性,既如此,我等就不客气了!”
“三位请!”
“侯爷先请!”
酒席间,张致远推杯换盏,待客十分热情。
既然是有求于人,礼貌上的表面工作还是要有的。更况且,这帮人曾给自己赠饭送药,即使是看在鸣鹿的面子上,自己依旧是欠他们一桩人情。
见明候如此礼贤下士,没有一点所谓的大架子,三人不由得亲切感倍增。再看他喝酒豪爽,脏话连篇,更感觉和脾气,大有同类人之感。
“侯爷,这次你将我等唤来,不知所谓何事?”迟烽烟放下了酒杯,问道。
“我遇到了一些难事,想寻求三位的帮助,咱们喝完再谈,免得扫了兴致!来来来,喝酒!”张致远故意欲言又止的道。
“侯爷若不说明,我等喝酒咽得也不痛快,依我看,不如边喝便聊,顺便说下这个难事。”迟烽烟又道。
“好吧!”张致远轻叹一声,又道:“想必诸位也知道了,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命本候来这封地赈灾。可是朝廷正和西夏开战,国库空虚,一点粮食都没给我。我虽从清风寨缴了粮食,却依旧是不够用。”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无钱无粮,确实困难。”
“这确实是个难题,毕竟吃饭的人数太多。”
张致远幽幽一叹,道:“话虽如此,可这些灾民如此信任我,怎么忍心撒手不管?人心都是肉长的,绝不想看到饿殍遍野的事发生。”
“侯爷好样的!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贪官,侯爷以民为本,称得上是当世英雄。”
“老霍,你说得什么话!白女侠的夫君怎么可能是奸佞之辈?”
“……?”
“唉!万万没想到的事,竟有不轨之人试图破坏我这来之不易的建设成果。为了达成目的,在之前时还曾派人过来刺杀过我!我老张死不足惜,就是可怜了这一方百姓呀!”张致远语气悲壮,令人闻之动容。
但是,他自己都不相信。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连白女侠的夫君也敢刺杀?”
“他妈了巴子的,侯爷,你说这人是谁?我老韩这就去剁了他!”
“......”
张致远怅然道:“当下有两件要事需要诸位帮忙。”
“侯爷请说!”
“首先是维持封地内的稳定,并找到贼人的藏身所在。”张致远道。
“这件事包在我等身上,侯爷放心。”韩童代三人答道。
“好!第二件